的,不會因為某個人的富有而不死,也不回因為某個人的貧窮而死了沒地方去,都一樣,幾百年後什麼都沒了。反正都要死,為什麼不在死前多做些好事,或有用的事情呢,也就是把那份愛留存下來,對別人的愛,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愛,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不死的東西,那麼這件東西就是愛。蔣曉芊把這種愛留給王老五,雖然她知道因為自己給他帶來了很多的麻煩,但她沒覺得愧疚,因為她也有愛的權力,活的權力。
“另外,我死後,就把我安葬在島城,這裡有我最喜歡的大海,還有武哥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離你很近很近。武哥,能答應我嗎?”
“我答應你,你會永遠的在我身邊的。”王老五心酸酸的,能不答應一個快死的人的最後要求嗎:“過幾天,我帶你去選你要呆的地方。”
“謝謝你,最後,我要給你留一樣東西。在我生病後,頭髮就一直的脫落,後來我怕都掉光了,所以讓人把我最後的頭髮剪下,留著,本來以為再也見不到你,想讓媽媽等我死後給你的,萬幸的是我還和你一起共度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可以親手把它交給你了。”蔣曉芊說到這裡,眼睛看著母親說:“媽,你把那個木盒拿來。”
“武哥,等你結婚的頭一天,再把它還給我,只要把它燒化了就可以,我也就知道你以後不再孤單了。”蔣曉芊接過母親抱來的盒子,用手在盒子表面輕輕的撫摸著,然後開啟蓋子,在紅綢上,一小捆青絲靜靜的躺在裡面,旁邊還有一盤電話上用的錄音帶。
“對了,差點忘記給你說。裡面的錄音帶,是在我生病前,一個逃犯的電話錄音,因為我答應為他永遠保守秘密,所以沒交回給電視臺,算是我佔用了公家的一點便宜,那個人的名字都在錄音裡,你可以聽聽,錄音的關鍵部分在後面,涉及到一個警察。他當時給我說這件事,是怕他進去後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才讓我知道。那個逃犯是我親手把他送進去的,他不知道我有錄音,本打算以後也親自接他出來,再把錄了音的事告訴他,然後還給他。這件事,你可以不用為我做,因為只是我自己心裡的想法,沒給那個人說過。”蔣曉芊說完,雙手把木盒遞給王老五。
王老五雙手接過來,感覺沉甸甸的,這可是一個女人的一片真情,能不沉嗎?
“哥按你的話做,儘快的把你的頭髮還給你。”王老五答應著她。
“武哥,冬梅很可憐,以後你要多幫她,照顧好她,象親妹妹一樣的照顧她。”蔣曉芊的這句話,讓以後的郝冬梅痛苦不堪,當然,沒她這句話,郝冬梅也會很痛苦。
等蔣曉芊熟睡後,王老五才帶著那木盒離開。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自己的手機響,他看了看,不認識的一個手機號碼,但還是接聽了。
江雪把機票訂好,吃完晚飯後,收拾好行李,已經都快十點鐘,拿著記錄王老五電話和地址的小本子,猶豫半天后,才鼓起勇氣撥著號碼。
“你好,請問是誰?”王老五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把電話貼在耳朵上。
“是我,江雪。”江雪聽到王老五的聲音,眼淚就下來了,停了幾秒鐘,把情緒穩定下來才回答。
王老五心裡咯噔一下,把車子靠邊停下來:“是,是江雪嗎?”
“恩。”江雪答應著。
“你在哪裡?你好嗎?”王老五激動的問。
“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去你那裡。”江雪沒回答王老五的問話,而是告訴他自己要到島城。
“幾點的飛機?我來接你。”王老五聽說江雪要來,就更加的激動。
“等會我把航班號和時間發簡訊給你。”江雪回答著。
“好,就你一個人嗎?”王老五問。
“是,一個人。”江雪答。
“是來出差還是旅遊?”王老五問。
“等見面再詳細的給你說,電話裡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江雪聽王老五那急切的聲音,和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人有很大的不同,嘴角露出了一絲羞澀的微笑。
“那好吧,我真想早點見到你。”王老五的膽量已經不是窮學生時候那水平了。
“那明天見吧,沒打攪你吧?”江雪不想就這樣結束通話電話,所以沒話找話的說。
“怎麼會打攪呢。知道嗎,我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可都關機,急得都差點跑去找你了,現在聽到你的聲音,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沒事吧?”王老五嘩嘩的把自己過去為江雪著急也說了出來。
江雪在那邊聽著,就象是愛人在給自己說情話一樣的舒心,聽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