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關係。你寫了這許多情書與她,末了又擬拋閃她,迷戀上韓詠南的女兒垂柳。”
梁貽德大叫:“狄老爺怎可平白冤枉小生!上面已回過話了,小生自惟操守清白,行止端正,從未有過弄手段,私吞家伯錢財之事。更不認識什麼舞姬杏花,哪裡又有什麼情書?”
狄公不聽他的辯白,又續道:“杏花南門湖被殺那夜,你固不在船艇上,不屬兇手之疑。但你兩個私會密約已不少數次;只要你供出杏花的詳細行跡,本縣今日也無意指責,更不加罪。”
梁貽德眼直日咭,一連叩頭乃道:“狄老爺明鑑,小生已申辯侃侃,並不認識那個杏花。更未偷過家伯一文銅錢,帳目筆筆可稽。老爺不分青紅皂白,亂行栽罪於小生,小生豈可虛認?”
狄公“嗯”了一長聲:“本縣說的難道都屬子虛烏有?”
“只一件事,老爺倒說著了。小生心中正是愛慕垂柳小姐,也是一廂情願而已。僅僅在縣學書館中見過她幾回面,從未搭言通語。——老爺既已看破小生心事,想必也知道小生為人品格,心性脾氣,前兩件事,正是子虛烏有,還望狄老爺兼聽詳審。”
狄公捻鬚沉吟半晌,去抽屜拿出一封書信,遞與梁貽德。
“這封書信可是你的手跡?”
梁貽德接過那信反覆看了,正是贈於杏花小姐的。
“啟稟老爺,這封書信的字跡果然十分象小生的,還故意仿摹小生的款行格式。但絕非小生手跡,當是有人刻意自鑄,栽陷小生。伏望狄老爺明察。”
狄公厲聲道:“你此刻下去稍息。萬一帆已被衙門拘捕少間便要開審。你須在堂下觀聽,隨時取證,不得有誤。”
梁貽德悻悻退出書齋,轉二衙自去前廳廊廡外人群中站立。——晚衙正要開鑼,好事的百姓已聚了不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