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炸藥放在地上,怪不得剛才兩人跑的這麼快。
此刻兩人身上的蜈蚣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有些乳白色的漿血還黏在身上,黏糊糊的,看上去噁心極了。路宗脫掉外套,丟在地上,超衣服吐了口口水,惡狠狠的說:“媽的,連小小的蜈蚣也敢來欺負老子。”
不過他還是很納悶:“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的蟲子呢?”
他原本是想諮詢一下馬雄的,可見馬雄緊皺的眉頭估計也知道答案了,於是只好緘口不語,自己在心裡暗自揣摩。
不過說來也怪,剛才被這種東西蟄到第一下的時候他就感覺很熟悉這種疼痛的感覺,後來仔細想才想起剛進洞來的時候腳底好像也是這種被刺痛的感覺,現在想來,剛進洞的時候一定也是被蜈蚣給咬了一口。不過當時沒過多久就陷入了迷糊之中,如果自己猜測沒錯的話,呢兩人待會兒一定會陷入昏迷狀態,不能自已。
他慌忙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馬雄,馬雄含糊的點點頭,路宗注意到馬雄的腦袋昏昏沉沉,好像聽不到自己在講話。
“壞了,一定是馬雄被麻醉了。”他一邊想一邊推馬雄,可馬雄似乎感覺不到有人在推他。
路宗著急起來,此刻他也隱隱約約感到頭腦混帳,開始迷糊起來。不過他很明白此刻的處境,要是自己也昏迷過去,那兩人的命運就可以說是交給了敵人,任人擺佈。他想到這裡,就感覺精神好一點,繼續的搖晃馬雄。
可馬雄依舊不為所動,仍舊在昏昏欲睡。
路宗心裡著急起來,唯恐待會兒馬雄被薩滿控制,自己就不能制服變態的馬雄了,當今之計就是把馬雄從昏迷中喚醒。他從馬雄的百寶箱裡找到一把瑞士軍刀,刺溜一聲,在他腿上劃了一道,傷口雖說不深,可還是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馬雄意識到了痛苦,全身抖動了一下,然後在路宗的召喚下清醒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腿,才發現腿已經被路宗無情的劃開了一道傷口,他用責備的眼神望望路宗。
路宗也歉意的眼神看看馬雄,解釋說:“你別誤會,我怕你待會兒會昏迷,被那些薩滿控制,到時候情況就不妙了,所以為了顧全大局,也為了保護你的性命,我也只好這樣做了。
馬雄接過路宗手中的瑞士軍刀,擦一下,可惜的說:“可惜了,這刀本來是想我們在野外燒烤的時候割肉用的,可沒想到竟然當成了殺人兇器。不過湊合一下吧,以後肯定能用得著,至少另外三人還不知道。”
沉寂了三分鐘,詭異的氣氛再次蔓延。
馬雄解釋說:“路宗,在我方才迷糊的時候,我有一種很真實的感覺。我感覺看到周圍好多的日本人在走來走去,全都穿著二戰時期的日本軍服,抬著一箱一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箱子,我估計裡面應該有好多武器。我很好奇,我就拉住一個人詢問。接著那人就直接拿刀砍我,接過我的腿上就中了你這刀。
路宗搖搖頭,說:“是幻覺,是你的幻覺。剛才我就沒看到周圍有人走來走去。你看我,頭腦清醒的很,我就沒眩暈的感覺,剛才我的感覺才是真實的。
聽路宗這麼說,自己也不語低頭看著地下,像是在思考什麼東西。
然後是路宗首先打破了沉默,他若有所思的說:“如果你剛才看到的幻覺是真實的話,那說明什麼問題呢?”
馬雄不客氣的直接回答,說明這裡是二戰時期日軍的武器倉庫,當初他們就在這裡儲存武器的。
路宗點點頭,說:“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一樣。剛才這麼多蜈蚣聚集在一塊,並且含有劇毒性,說明這裡埋藏著他們的生化武器。還有開始時候的對講機受到電磁波影響,應該是裡的核輻射影響。我的想法對不對?”
馬雄思索一會,猶猶豫豫的解釋說:“可是剛才我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可能是平常歷的戰爭場面經歷的多了,才會產生那種幻覺的吧。”
路宗搖搖頭:“不可能,你根本就沒參加過中日戰爭,再說你也絕不可能見到過日軍的武器倉庫。我猜想或許是薩滿透過巫術來控制你的思想,從而形成各種虛幻的影像呢?”
馬雄苦笑道:“什麼啊?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你是一名科學工作者啊,怎麼能相信這種迷信的東西呢?”
路宗反駁道:“不一定,不一定所有的宗教都是迷信。宗教就是因為某種信仰而逐漸建立起來的一種聚會形式,他們的力量是偉大的,這個世界也是存在奇蹟的,於是,兩者相遇,或許就會產生某種巨能量,從而達到某種非自然力量所造成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