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水嗆了好幾口,最後才勉強說出話來:“媽的這裡好多屍蟲啊,抱住我的是藏在屍體裡面的屍蟲,最小也得有大腿大小,你們快把我拉上去啊。”
路宗和馬雄一人一隻胳膊,把胖子從下面給拉了上來。胖子被嗆了好幾口水,咳嗽了好幾聲,顧不得多想,背靠著地狠狠的摔了下去,想把背上的屍體給甩掉。
可是那屍體卻緊緊的摟住自己,根本甩不掉。胖子罵罵咧咧的看著路宗和馬雄:“你們兩個傻站著幹啥,快來幫我把他給弄掉啊。”
路宗和馬雄這才反應過來,忙走上來看看到底是哪裡捆住胖子的。
路宗發現那屍體的胸口部分竟然延伸出無數的小鉤子,緊緊的鉤住了胖子的衣服,怪不得胖子擺脫不掉啊。
路宗拿出匕首把那些綁住胖子的小狗子給砍掉,只聽見吱吱亂叫的聲音,和耗子的驚叫聲差不多。那屍體從胖子身上脫落下來,然後從那半屍人的肚子裡鑽出來一隻腿粗細的長蟲子,可是隻是在地地上蠕動,卻並不能順利的行走。
路宗開心的說:“你們知道為什麼他不能行走嗎?”
馬雄和胖子疑惑的看著路宗:‘為什麼”
路宗狂笑:“老子剛才把他給太監了。”
眾人恍然大悟。
那東西在地上蠕動了一會兒就死了,他們於是把焦點放在了那具屍體上。
路宗看著那半屍人,卻忽然感到特別的熟悉,雖然他已經經過了長久的水浸泡,然後還要被屍蟲給吞吃,血肉模糊了,可是臉還是能模糊辨認的。
最後,他的頭腦一熱,想出來一個人:“老鼠。”
他跪倒在地,木訥的看著那具半屍人:“老鼠?你是老鼠嗎?”
剛想衝上去就被胖子給攔住了:“路宗,你怎麼了,清醒點。那麼髒的東西萬一帶著什麼病毒就不好了,還是不要做哪些親暱動作了。老鼠?怎麼,你認識這人?”
路宗長久沒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那具屍體,半天說出話來:“是啊,他就是我們考古隊隊員,也是丟失的那一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
胖子不知道路宗到底在講什麼,在聽完了馬雄的講解之後才知道乾屍和他的同事都失蹤的事。
馬雄拉著路宗,唯恐他做出什麼傻事,安慰他說:“路宗,這麼多的打打殺殺死人屍體我們都見過那麼多了,我們應該堅強點,不要犯傻了。去了就去了吧。他的死也帶給我們一個重要資訊啊,既然他的屍體出現在這裡,那說明那些人一定經過了這裡,前方一定有出口。”
路宗堅強的卻並沒有流淚。的確,經過這麼多的死亡威脅,見過那麼多屍體,這點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很快的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
胖子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了,說:“你們看看,這條水源好像是從我們腳下流出來的,前面一定就是地下河了。我們沿著河走一定能找到出口的。”
路宗和馬雄點點頭說:“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說完就站起身,把那具屍體丟到河裡去,然後走下去。
這條河並不寬,目測上去可能只有兩三米寬大的樣子,可是水流卻很湍急,說明他們在往低處走。仍舊是深不見底,不知道這些水流向何處。更不知道這水裡到底埋藏著什麼危險。現在都只是走一步算一步的。
他們注意到這水越來越湍急,不知道後面還會不會有屍蟲。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儘量的遠離河岸,免得被從裡面魚貫而出的屍蟲給吊到水裡去。
不過讓他們放心的是屍蟲並沒有那麼多,只是偶爾出現幾隻而已。並且也不知逐漸增多或者逐漸遞減的,毫無規律可言。
可是當他們剛放下心來,他們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前面沒路了。
可是前面如果沒路的話,那這些水又是流向何處的呢。
他們仔細的找了找,才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找到一個僅容一人側身躺著轉過的小洞。這些水全都是從那個小洞流出去的。
胖子看看那個小洞,然後掐了掐自己的腰,罵罵咧咧的說:“媽的,做什麼都跟胖爺作對,我可怎麼過去啊。”
路宗和馬雄相視而笑,說:“將就一下,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穿到對面,對面的空間一定很大。”
胖子看看那小洞,還是一臉的不悅。
我們該怎麼過去呢。很明顯,我們需要一隻船。路宗說。
馬雄問道:“是啊,可是我們到哪裡去找尋船呢。”
忽然胖子在一邊哈哈大笑起來,兩人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