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宗說:“可能是因為甘達天生力氣就大吧,再說長年累月的工作在這裡,早就應該習慣了這裡的氣候和其他的自然條件,所以他的脈象應該是穩定的。
胖子再次提出一個疑問:“那我問問,如果你失這麼多血,你的脈象仍舊會這麼的平穩嗎?”
路宗和馬雄驚愕了一下,然後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甘達並不是我們想想中的那麼簡單?”
胖子點點頭,說:“這是能解釋這些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馬雄和路宗對視,然後莞爾一笑,說:“算了算了,現在什麼都別管了,最重要的是人救醒了。我們快把甘達叫醒吧,問問他不就全明白了嗎。”
路宗走過去,把甘達的腦袋抬起來,問道:“甘達,你快醒醒,我們有話要問你。”
甘達乾燥的嘴唇動了動,然後從嗓子間擠出幾個字:“我們現在在哪裡,為什麼黑漆漆的啊。我的頭好痛啊。”
聽到乾的痛苦的抱怨路宗就感到愧疚,不知道甘達此刻承受著多麼痛苦的煎熬。路宗把他的腦袋抱到懷裡,輕柔的勸慰她別說話。甘達這老頭級別的人竟然在路宗的懷裡哭得死去活來,什麼詞語也不能形容出甘達的表態了,唯一能解釋這個奇怪現象的,只有一個理由,就是現在的甘達並不是以前的甘達,甘達被掉包了。
路宗和其他兩人對視一眼,基本上就肯定了胖子的說法,臉色變得稍微有點凝重起來,不知道伏在肩膀上的甘達到底是誰。不過現在還不適宜拆穿他們,因為他們想看看,這個假的甘達到底在搞什麼鬼。
馬雄走過去,檢視了一下甘達的傷口,對路宗擺擺手,示意他過去。
路宗走過去,胖子接手下路宗,扶住甘達,就像接受了任務的大將軍一樣。
路宗跟隨馬雄來到一個黑暗的笑角落,他感到,馬雄一定有什麼奇怪的事情要給路宗講,於是表情就不自覺的嚴肅起來。
馬雄說:“路宗,難道你真的感覺甘達被調包了?”
路宗看看馬雄,然後點點頭:“我只是懷疑罷了,並不是完全相信,畢竟能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來的確是件難事。”
馬雄繼續說:“路宗,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其實自從我進洞的煞那間,就感覺到問題的存在了。”
路宗看著馬雄嚴肅的表情,問道:“怎麼了馬雄,你的腦袋秀逗啦。”
馬雄面無表情的附到路宗的耳朵上,悄悄的說:“我感覺我看到的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好像我之前進來過啊。”
路宗嚇了一跳,他看著馬雄嚴肅的眼睛,再次確認:“你確定,你感覺這裡的一切都感覺看見過?”
馬雄堅定的說:“是啊,這種感覺好強烈,我感覺我之前一定來過這個洞,不過具體時間卻忘記了。”
路宗思考了一會,然後盯著馬雄的臉,一字一頓的說:“其實,我也感覺這裡都是那麼的熟悉,這裡的一切好像經歷過一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第六感?”
馬雄看看路宗的雙眼,不自信的說:“我倒不這麼覺得。第六感都是預測將要發生的事情,從沒讓人感覺到之前發生而今忘記的事情。所以我們這些不可能是幻覺,我們看到的是真實的。
路宗朝四周看看,問道:“既然你感覺之前來過這裡,你說說我們下部該怎麼走。”
馬雄抓耳撓腮的看看路宗,說:“我只是感覺這裡的風景有點熟悉罷了,並沒有說我預見過我們曾經做過什麼事啊,所以抱歉,我並不知道我們之前到底做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再次回到這裡來。
路宗嘆口氣說:“算了,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還是把這件事情當屁一樣放了吧,以後等沒事的時候再研究這個屁。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逃出去,我們回去吧,離開他們時間長了就感覺不安。
馬雄只好嘆口氣跟著路宗走回去了,現在對他來說一切都無所謂了,只要能活命就行。
剛剛走到甘達身邊,他注意到腳下竟然有一連串的腳印,順著山壁挨著牆壁走到了洞口前。他看了一下,竟然還是新的腳印,可是他確定,之前從沒有人到過那個地方啊。他們進來都是從正中間進來的,可是為什麼那些腳印會出現在兩邊呢,還有,那些腳印的方向是出去洞的方向,而中間的方向卻是進來的方向,這說明他們之前一定有人出去過。
他聯想到剛才他的對周圍景物熟悉的論點,他把這兩個可以點串聯在一起,得出一個結論:“他們之前一定來過這裡,並且還順利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