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起來,張玄明應該不會送太普通的東西,這麼小能裝什麼呢?我湊了過去,兩人小心翼翼拆開,裡面卻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玉塊,上面有精美的花紋。再一看不是完整的玉塊,像是一個盒子,於是把盒子開啟。
小小的玉盒內是兩個像櫻桃似的果子,紅豔豔圓滾滾,緊緊連在一起,一股誘人之極的異香撲鼻而來,直泌肺俯,聞一下就讓人精神大振。再一細看,兩個果子是天生長在一起的,並不是用膠水粘住,不知道算是一個果子還是算兩個果子,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我和秦悠悠對視一眼,都很開心,這件禮物太別緻了,可愛喜慶,喻意極好,撇開功效不說也是難得可貴。我拿了起來遞到秦悠悠嘴邊,秦悠悠笑了笑,用嘴唇含住了一顆,把頭湊過來,將另一顆塞進了我的嘴裡。
果子連在一起,嘴自然也連在了一起,咬破了果子,立即化為一股津液,滿嘴生香,也分不清是誰吃了誰的份,妙趣無窮敢情這果子是這樣吃的。
我揚手一指,隔空按下了照明開關,抱起了秦悠悠往床上放,嘴還是沒有分開。這時“啪”的一聲,有一顆小石子砸在窗戶上。
我吃了一驚,意念外放,發現遠處有一個人正在飛快離去,似乎是段凝芷。
我愣住了,到處都是在找她抓她的人,她冒險跑到這裡來是為什麼?這個答案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是很清楚的。現在我要是不追過去,只怕以後都沒有見到她的機會了,可是此刻是我與秦悠悠洞房花燭夜,我跑出去也太過分了吧?
秦悠悠推了我一把:“再不去追她就走了!”
“啊?”我像考試作弊被老師發現了一樣,全身燥熱,一頭冷汗。
“我要是到現在還不放心,還不瞭解你,就不配做你妻子了。去陪她說說話,早點回來,我先暖曖被窩。”
天氣並不冷,這暖的不是被窩,是我的心窩,我感動得差點要熱淚盈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迅速出門去了。
跑出村外,有一個人影背對著我站在一片菜地邊,圓月正當頭,清風徐來,吹動她的裙子微微飄蕩。那人轉過身來,果然是段凝芷,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呀,*一刻值千金,新郎倌不陪著新娘子,半夜跑出來幹什麼?”
我沉著臉:“是不是你帶走了蛋蛋?”
段凝芷道:“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要殺了我這個女魔頭?”
“那個孩子很特別,會影響別人的意識,如果不妥善處理,怕會後患者無窮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跑出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需要知道你的立場。”
段凝芷輕嘆了一聲:“如果我說我還在愛著你,願意放棄一切當你的妻子,你會跟我結婚嗎?”
我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愣住了,段凝芷笑嘻嘻道:“這個時候你居然丟下了新娘子跑出來,可見你對我還是有情義的,而且我也不比秦悠悠醜,你不需要那樣為難吧?”
“你”
段凝芷臉色沉了下來:“現在你必須做出選擇,選我還是選她?”
我咬了咬牙:“選她!”
段凝芷搖頭嘆息:“唉,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我告訴你,你的回答錯誤了,你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了。”
難道是調虎離山之計?我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即轉身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裡狂奔,什麼都顧不上了。不到半分鐘我就衝進了房間,黑暗中看到秦悠悠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我還是不放心,猛地掀開被子:“悠悠,你沒事吧?”
秦悠悠嚇了一跳,急忙坐起:“怎麼了?”
我仔細端祥她的臉,如假包換,聲音、體形、氣息都沒有任何變化,這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怕她是用調虎離山計,想要對你不利。”
秦悠悠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如今我們已經形如一體,生死與共。秦悠悠想了想:“她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然後從容離開。雖然她詭計多端,但我相信她已經完全清醒了,會害別人也不會害你,你也就包括了我,所以她以後不會害我的。”
這話也有道理,段凝芷的目的,是想知道她在我心裡還有多重,我跑出去就已經給了她答案。只是這樣一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更要剪不斷理還亂了不想這些了,*一刻值千金,我已經損失了好幾百萬了,還是趕快挽回損失。我揮手隔空關上門,掀起被子一蓋,雙手便開始亂摸,秦悠悠突然按住了我的手:“等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