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說:“是我乾的,要坐牢還是要槍斃悉聽尊便。”
陸南天臉現怒容,劍眉皺起,聲音變得嚴厲:“你騙不了我,你是最近才加入他們的,在你加入之前他們就已經開始行竊了!我當你是朋友,才跟你單獨聊聊,你為什麼要掩護他們,替他們頂罪?”
“既然你當我是朋友,就應該相信我的話,他們不是鬼影盜,也不是邪道妖人。我親身經歷,親眼所見,他們花的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過著樸素的生活,他們拿的不義之財是用來幫助真正有困難的人,他們比任何自命正義的人都要高尚和值得尊敬!”
陸南天猛地站起,胸膛起伏,但狠狠喘了幾口氣後又壓制住了怒氣:“我相信你一定有原因的,說吧,為什麼要掩護他們,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或者你受到他們的要脅?”
我聳了聳肩:“你看我像是受脅迫的樣子嗎?即使他們給我錢能夠收買我嗎?因為他們做的是善良、正確的事,所以我要支援他們,這叫公道自在人心!”
陸南天眉頭緊皺,冷起了臉:“許承業同志,希望你的頭腦能清醒一下,他們在盜竊,這是犯罪,你是在包庇罪犯!”
我毫不退讓:“錯誤!警察同志,他們沒有禍國秧民,沒有謀財害命,只是把貪官汙吏為富不仁者用不完的錢,拿一點點分給吃不上飯的人。這本來應該是你們做的事,你們沒有做,他們代替你們做了,所以你們應該感到羞愧,應該把薪水給他們。”
陸南天氣得快要吐血了:“你難道你真的瘋了,連是非對錯都分不清,犯法的事也能說得振振有詞!”
我針鋒相對:“他們沒有犯法,殺土豪,鬥地主,均田地,消除貧富差距,所有人都過上好日子,進入**社會,這不是你們的理想嗎?你們的前輩不都是這樣做的嗎?誰敢說他們犯法了?現在你們忘了傳統,反過來幹了,是你們該好好反省了!”
陸南天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往外看了看,又關上了門低聲說:“你瘋了,真的瘋了,這種話能隨便說的嗎?對了,你是在故意轉移話題。你好好想一想,假如是你的錢被人偷了,你有什麼感受?”
“我如果有很多錢,樂意拿一點出來救濟窮人,可惜我現在一毛錢都沒有,這也說明我不在是為自己利益。”我斜眼看了一下揹包那邊,那兒起了一股不易察覺的小旋風,陸南天在盛怒之中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陸南天氣得直跳腳:“我是在打比方,你再混蛋,也不能善惡不分吧?仇富心態是不對的,不是每一個富人都是靠非法暴富,更多人是憑著自己的努力發財致富,這跟以前土豪劣紳壓榨窮人的錢在本質上是不同的,所以現在偷富人的錢是犯法的。”
“那麼我只偷貪官、奸商、**惡棍的錢呢?他們的錢本來就是非法所得,拿他們一點錢等於是正義的制裁,是因果的報應,再把這錢給窮人,不是大快人心偕大歡喜麼?”
陸南天真的怒了,劍眉一揚,怒吼道:“你怎麼知道他們的錢就是非法所得?誰給你權力劫富濟貧了?我不管你偷誰的錢,偷盜就是犯法,就是在傷害別人,只要是觸犯了法律,我就要把你繩之以法!”
“請便。”我無所謂地說,“你以為你是代表了正義,卻不知道你的行為在扼殺最後的善良,你永遠都達不到你的理想。既然你固執地認為法律就代表了正義,那就用法律作為標準來說話吧!”
“不可理喻!”陸南天用力拉開了門,朝著外面大吼,“來人,把他關起來!”
三四個警察飛快跑了過來,想要來抓我,我冷笑一聲:“慢著,你們憑什麼抓我?不是要**律嗎?我犯了什麼罪?”
“盜竊罪,數額巨大,性質惡劣!”陸南天嚴厲地說。
“你有什麼證據?法律不是要講證據的嗎?”
陸南天一個激靈,急忙跑到那公桌那邊,迅速拉開了揹包的拉鍊,眼睛頓時瞪大了一倍,整個人愣住了。接著他把揹包裡面的東西往外撥,都是破紙團,把整個揹包倒了個底朝天,倒出來的全是破紙、廢紙。
我冷言冷語:“這麼說警官先生是想用一些廢紙當贓物陷害我了?還好有很多人親眼看見,要不然我就是渾身是口也說不清了。請問各位警察先生,他這種行為,從法律角度來說是不是犯罪了,要判幾年?”
眾警察目瞪口呆,陸南天怒吼:“不可能,這不可能,找到這個包的時候裡面全是錢,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我說:“大家都看到了,包裡面明明沒有錢,是你在陷害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