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急忙縮頭,不敢再說話了。陸南天神色凝重地說:“會穿牆的可能不只是傲邪,有一個珠寶古董大盜,被稱為‘鬼影盜’,十多年前曾經在北京、上海、香港等地神不知鬼不覺盜走博物館和展會上價值連城的古董。所有盜竊案都是門窗完好無損,曾有一次監控拍下了完全密封的房間裡面有人,不知道他是怎樣進出的。後來鬼影盜突然消聲匿跡,偵破一直沒有進展,但是從去年十月份到現在,又有三次價值鉅萬的古董和珠寶被盜,與鬼影盜的手法極為相似。假如真有穿牆這種法術的話,鬼影盜也會。”
我才沒心思管什麼鬼影盜神影盜,揮了揮手:“其他案件以後再說,我們先解決傲邪,然後打擊騙子集團和人販子集團。紀道長,你能不能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秀姑住一段時間,我們必須沒有後顧之憂才能靈活行動。”
紀宗常道:“沒問題,這事交給我。”
我問陸南天:“你得說實話,你是屬於哪個部門的,能調動多少人力物力?”
陸南天猶豫了一下:“我屬於一個非正式的部門,職務算是刑偵顧問,負責協助偵破各地發生的疑難案件和大案,有必要的話,可以請求當地警方配合,包括調動特警。”
看樣子他職位不高,權力挺大,我點了點頭:“開始行動之後,我們要隨時轉移地方,只能住酒店,吃住出行都要花錢,可能還要買些道具之類,開銷不是小數目,這筆錢誰來出呢?或者各自買單?”
不癲和尚搶著道:“住酒店好,和尚和道士都沒錢,只能警察叔叔出錢了。”
陸南天苦著臉:“我是窮警察,上級沒給經費,我自己報銷車馬費都有些困難。”
有一個四十來歲,其貌不揚的人一直沒有開口,這時開腔了:“我是南宗俗家弟子,前些年經商小有積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