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幾天裡,夏凡表現出了絕對的安靜和識相,穿越初時的慌亂已經過去,面對同類時差點被殺的命運也讓他徹底理解到,在這個世界,他真的是絕對的弱者。
這裡沒有誰是肉包子,真要有的話,恐怕只有他。
他白天會幫留在教堂中的女性幹一些力氣活,他也想過和這裡的技師學點技術,可是隻要靠近,就會遭到無情的驅趕。
從那些對他還算和善的女性和孩子嘴裡,他了解到關於這裡的狀況。
那個刀疤臉叫邵斌,他和麵癱丁昊是戰友。
是的,他們曾經是軍人。具體為什麼叛離軍隊他們沒說,只知道,在喪屍爆發初期,確實有軍隊的救援,但是慢慢大家發現,那些被救援者並沒有比喪屍更好的待遇。
只有有用的人才能活下來,剩下的人,全部成為了試驗品。
政府沒有控制喪屍的辦法,傳染太快,而每個政府在海上建立的安全據點空間也十分有限,不可能容納的了全世界的難民。那些獲救的,還沒有被感染的,弱小的人,最後只能無法抵抗的躺在試驗檯上,成為了可悲的實驗體。
在全球性的毀滅面前,道德和仁義已經徹底崩潰。每一個政府都覺得自己是正義的,誰不比誰更乾淨。這場滅絕人性的疾病控制實驗被稱作是“獻祭”。
上帝彷彿真的想要抹殺“人類”這種失敗品,直到現在,也沒有徹底消滅這種病毒的辦法。
對了,這種T型病毒一開始還是世界聯合疾病研究組織的科研人員研究出的結果,具體目的已經不可考,只知道這種病毒是這場災難的源頭。
一開始,科研人員們還信心十足的認為這種人造的意外病毒最終可以被人為消滅,但是沒想到T病毒變異極快,在科研人員研究中抗體時,T病毒已經在喪屍體內完成了好幾個週期的變異。
“那我們這些倖存者的終點在哪裡?”夏凡知道這些以後,無不絕望的問過。
“我們會去雪山腳下或者沙漠腹地,在那裡尋找更多的倖存團體,等待喪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