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與往常完全相反的攻擊性,混合出禁慾又性感的奇妙感覺。
丁昊反覆研磨他身體深處最脆弱的地方,手掌上長期的戰鬥環境下磨練出的繭擦過夏凡溢位粘液的器官頂|端。幾個月的逃亡生涯讓丁昊身上的肌肉結構更結實了一些,他的腰身比初次碰觸的時候更加緊緻,丁昊覺得自己如果猛的收緊手臂,一定能把他的腰折斷。
夏凡突然覺得有些發燒,鏡子裡的自己,表情太過放|蕩。
他猛的撐起身體,強硬的轉過身來摟住丁昊的脖子,已經褪到一半的褲子掛在膝彎處,不過他並不介意,他伸長雙頭夾緊丁昊的腰,在粗糙的褲料上很輕易的找到了最火熱最真實的那部分。
他用臀縫磨蹭著對方勃|起的肉|根:
“夠了,進來。”
身體已經被撩撥到極限,夏凡不願再去糾結上下的問題,此刻唯一想的就是,沉溺在這深不見底的欲|望之中,最好再也醒不過來。
丁昊看了他一眼,將頭埋在他的脖頸中輕舔一下,像是安慰,又像是預告。
然後,惡狠狠的插了進去。
等到兩人身體沒有任何障礙的緊密連在一起時,夏凡猝不及防的顫抖著哼出聲來。被撕裂的痛苦讓他的大腦變的更加空白。
他的雙手緊緊捏住丁昊的肩膀,泛白的指節透露出身體無法適應的事實。
除了那聲痛哼,剩下的就是劇烈的喘息。
他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去適應丁昊的入侵,甚至能感覺到埋在自己身體裡那根兇器外形的脈絡。
丁昊一聲不吭,慢慢在他體內小幅度的抽動著,溼潤柔軟的粘膜吃力的吞吐著他的性|器,他知道夏凡此刻很不舒服,但是他並不打算停下來。
直到他感覺到夏凡的呼吸漸漸趨於平穩,才握住他的腰,開始兇猛的進攻。
強悍的,不容任何躲閃的交合,不久就讓兩句身體同時陷入□的漩渦。
長時間的禁慾和控制一旦鬆開閘口,總是有種令人心悸的爆發力。
丁昊的衣服比起夏凡來,算的上是整齊,他是連身體都能當做武器的尖兵,頎長結實的身體意料之中的有力,他持續不斷的擺動著腰,近乎兇狠的反覆入侵著已經失神的對手。
夏凡難耐的將臉靠在對方肩上,隨著他身體的節奏,像是一葉失了方向,只能跟隨洋流和潮水行進的扁舟,又因為這種幾乎深入靈魂的侵犯而低吟出聲。
突然,他扣緊對方的背脊,用這僅有的動作來提醒對方停下來。
丁昊猛的頂到他灼熱的甬|道內最難抑制的開關然後停下,聽到夏凡咬緊牙關卻無法阻止洩露的悠長的呻|吟。
隨著夏凡體內一陣無法控制的痙攣,他知道,自己已經將他送上最美的雲端。
這陣突如其來的收縮讓丁昊也有些支撐不住,他倉皇的退出,不斷深呼吸來壓抑自己想要射|精的慾望。
他騰出一隻手撫上夏凡還在顫抖的性|器,已經敏感到極致的身體不出所料的又一陣輕顫。
丁昊扳起夏凡的下巴,看著對方嚴重失焦的瞳孔,將手上的津液抹在對方唇上。
再次進入的時候,夏凡已經沒有餘力控制自己的聲帶,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然後被丁昊將剩餘的聲音全部堵回唇齒之間。
口中的腥味漸漸喚回夏凡一點點神智,他有些恍惚的在搖晃中眨了眨眼,居然有時間去想:原來我自己的味道是這樣的。
丁昊莊重肅穆的面部表情此刻已經完全崩塌,髮根處閃著汗水的的光澤,夏凡伸出手,將對方遮住一部分額頭的碎髮全部捋到腦後,順著對方身體的姿態緊緊攬住這個像是要捅穿自己的男人。一遍遍的啃咬著對方的唇齒,直到雙方再次唇齒交纏,才順利將自己破碎的不成樣子的喘息融化在對方的喉中。
丁昊伸手將他滑落的身體往上攬了攬,一手反覆撫摸著他的脊椎,倆人沒有交談,卻奇蹟般的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夏凡一手撐在梳妝檯上將自己直起來,雙腿更加緊密的勒緊對方的腰。
丁昊徹底直起身來,讓夏凡沒有任何支撐的掛在自己身上。
下墜的身體讓深入更深,夏凡難受的低吟一聲,使勁嚥下後來的喘息,緊緊攀住丁昊。
丁昊雙手託著他的臀,快走幾步將夏凡整個身體壓在牆上。
夏凡還沒從走路的這幾步顛簸中回過神,又被他重重楔在牆上。
他有些受不了的在他耳邊吐出一口熱氣,喘著氣說:“快點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