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沒有人臉,沒有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明確意義的對白,除了越來越疾的抽插,除了越來越淫靡的女聲,連姿勢也不帶有任何的變化,卻讓我褲襠中的老二石挺到極限,已經無法掩飾在孫海濱的眼底。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發澀,螢幕中,那雙纖纖玉臂似乎再也無力繼續摟抱自己的雙腿,一隻大腿已經無力地搭了下來,另一隻則被孫海濱舉到自己的肩頭,叫床的女聲也已從清脆的聲音轉為半是沙啞半是綿軟、甚至帶著一絲哭腔的連連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難受啊啊”
“丟吧,丟了你就放過你了!”
“壞蛋,啊你怎麼這麼壞!你強姦人家啊奸得人家要”
“射吧,啊,聽話。”
“壞人家就不丟”
話音未落,孫海濱獰笑一聲,又一陣激烈的大力抽動,讓那個女孩的肉洞中飛灑出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現在愛我多一些,還是愛那個書呆子多?”
孫海濱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大腦之中再無一絲清明的我,隱約中聽到這一句對話,卻在一種既是自虐、也是自我保護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時糾纏於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慶慶不是書呆子,是你這個流氓奪去了人家的貞操!”此刻終於證實,袒露在螢幕中那誘人的女性陰阜就是17歲的少女,我的心愛的小女友舒寧的了,但我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絕望——哀莫大於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後不許再和那個書呆子拉著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讓你知道男女有別的!”
“啊壞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援呢,人家也喜歡他,卻你搶了先手,你怎麼這麼壞!啊呀”
“不過呢,其實慶慶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們也算是門當戶對,青梅竹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過,你們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給我丟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這麼不要臉!”那個柔弱的聲音已經有些狂亂。
“慶慶是我的好弟弟,你們倆最般配!你們考上大學後,你必須得和他處物件,還要結婚!你們倆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慶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這個殺豬的窮孩子算個球,你們家根本不會正眼看我一下你聽見了沒有!”那聲音突然陰沉下來,如果不細聽,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著的受傷野獸般的絕望。
身子下面的那個女孩,已經完全被肉慾所控制,更兼之孫海濱兇狠無比的挺動,使她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這樣會對慶慶不公平的!”
“嗯?再反對的話我就天天霸佔你,沒事就到你家門口晃悠!”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突然停了下來。
靜下來之後,隱約中電視裡傳出一陣肉體的磨挲,不知這個傢伙開始肆意地玩弄舒寧的什麼部位,少女嬌豔雪白的肉體彷彿在承受著一種刻骨的空虛,淫洞中的難言之癢讓她不安地扭動起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絞動著,既讓我心碎,又讓我格外地衝動。
“求你你動起來吧人家下面癢死了你那個壞傢伙,塞得人家洞裡滿滿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學之後就和他談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話,人家只有認了”
正是舒寧骨子裡透出的那種騷與賤,讓我突然非常認真地考慮起來,如果真的與她談戀愛,白天在我面前清純如天使的她,晚上會不會片縷不著地這樣讓他騎在身下,縱馬馳騁呢?如果是這樣,我還會和她交往下去嗎?
一種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腦:如果那一天到來,我希望,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穿著純白的連衣裙。
“但你不能忘記我!啊?不能淡忘對我的愛,否則我會殺了你!”
“今天你就殺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宮裡去了就在那裡吧就在那裡攪人家的魂都被你給攪散了!”
“明天再幫我補習一天,好不好?”孫海濱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充滿了一種致命的蠱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還會把人家那個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還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嬌嗲半是真地恨聲說道,“人家可再也不會光著身子給你補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兒再硬了,頂著你的私處呢?”
“人家只得忍著”舒寧的聲音再次帶上了哭腔,在肉戲中這種調情彷彿非常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