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甯越來越酣暢的叫床聲所打斷,她在他這種有節奏的抽插下,終於快抵達一個高峰:「嗯師傅你別這麼有規律的磨人家的陰道弄得人家真的要尿了啊」
「還有什麼感受?」
「剛才身子好熱好像非得你來磨人家那裡才能去掉那種五臟六腑都被灼燒的那種感受啊現在,你這麼抵著人家的花心更難受要死了要死了!」
徐浪拔出陽具,將寧寧的嬌胴翻了過來,寧寧郝顏地看我一眼,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完全順從地由他擺佈著。
「大慶你過來,和我說話讓師傅專心地做事吧噢」
寧寧扶著床框,兩隻腿跪著床上,撅著白白的小屁股,開始承受徐浪從後面發起的抽插。
越來越多的淫水從寧寧和他的交合處被擠出,一圈圈地流到寧寧的屁眼上,大腿上,甚至被徐浪拿手抹到嘴裡,當成極品美味地嘗著,還斜著眼睛看著我,露出淫笑。
我便脫光了衣服,在寧寧的身邊趴了下來。
寧寧嘴裡發著欲仙欲死的嬌吟,銀牙咬緊,浸著香汗的頭髮貼著她的額頭,還遮住了她的一隻眼睛。
「我給你把頭髮理一下?」
寧寧在發出一串動情的呻吟之後才無力地笑道:「寶你分唄」
「我都不敢碰你了。現在你快成了徐浪的禁臠了!」
撩開寧寧眼前的頭髮後,我帶著一絲怨氣,回臉看著徐浪正用他的「二龍戲珠」,全力地插到寧寧小肉穴最深處,反覆地研磨,同時一手抱著寧寧的臀部,一手伸到寧寧的胸前,肆意地玩弄著寧寧胸前那對翹挺的乳房。
寧寧吐吐舌頭:「你又小氣了!哦舒服死了!沒事,不許笑人家!他的大龜頭的稜,颳得人家那麼癢老公你可別有怨氣,否則還得再減他五年壽命!」
然後她回過臉,向徐浪哀求道:「讓我老公也摸摸我吧」
「哪可不行!你應該知道,這種貞經戰經,要的就是恥意,就得是你這樣的良家少婦和未經幾次人事的少女!否則還不如找一些雞呢!看來,我得給你用些狠招了!」
徐浪將他的二龍戲珠深深插入寧寧的陰洞,也不再進行抽插的動作,只是死死地抱著寧寧的雪臀不讓她後縮。
「啊!不對!師傅親師傅你怎麼你的兩條青龍在我的花心那裡開始動起來了!要壞了!師傅!哦!徒兒再也不敢給自己老公了!啊!啊!」
寧寧的眼睛失神地看著我:「對不起老公人家被他征服了不能給你了啊!啊!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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