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兇器了!與寧寧雙修的那名男子,他的妻子的性命便是我救的,讓他與寧寧雙修,更是不知幾輩子修來的豔福,要不是本道長的精元固得太緊,我拼著浪費數十年的修行,也想讓你妻子多采補幾回啊!」
半側躺在沙發上的徐浪一面說著話,一面護著臉,嬌羞不勝的寧寧正連掐帶咬,像個小野獸一樣:「人家小倆口的私房話你也偷聽,你存著什麼心思!」
我老臉頗為尷尬,伸手欲拉寧寧從他身上下來,為了掩飾難堪,還板著臉訓道:「你這像什麼樣子!」
寧寧紅著臉,喘著氣,撅著嘴:「要不是為了提高他的修行,讓他在最後和張言決戰時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會答應!」
她的話突然止住,圓睜著眼,呆呆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耍流氓下面都頂著人家了」
此時的我,正難以置信地看到徐浪雙手摟住了寧寧的兩條大腿,對寧寧的話我才反應過來。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寧寧連忙拿手擋住我的視線,又慌亂又羞澀地叫道:「醜死了,你別看!」
想到寧寧還穿著一條薄薄的西褲,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來,喉結像中學物理阻力試驗中的滑塊,來回移動了好幾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雙手想移開,又彷彿很捨不得的樣子。
「小道的陽火有些虛旺,這個,這個」
「寧寧,你這麼騎在人身上,他有些反應,也是正常的」我的聲音也很輕,只怕聲音大一點,便會洩露出內心的劇烈反應。
寧寧聲音有些暗暗的沙啞:「老公,我要下來」一面說,一面欲抬腿。
「你師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嗎」我口中吶吶著,伸手擋住了寧寧。
寧寧氣息愈加粗重,彷彿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銀裡的瞳子定定地看我一會,彷彿終於下定決心,便垂下眼簾,慢慢地傾下身子,直到臉快貼緊徐浪的臉,才急吼吼地說道:「我老公夠寬容的了吧!你還不快張開嘴!好像人家真的很想親你一樣!」
徐浪無奈地苦笑一下:「這樣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動情之下口中的唾液。」
「喂,我們晚上8點的飛機,還得去青海,在崑崙山給太師傅的肉身找個風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蟲上腦啊!」寧寧敲著他的腦門!
「現在不是才4點多嗎?唉,說來慚愧,我本來就是一個根基不純的修道之人,直到現在師傅渡給我的這些先天浩然之氣,我只融匯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氣,沒有純陰之水的調濟,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著我的內丹,快要了我的命了!」
寧寧更加變態地用勁折磨著他:又是彈他的腦門,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他的嘴,嘴裡還嚷著:「我先給我老公出口惡氣!」
「給我出什麼氣?」我啼笑皆非。
「他說的這些理由,我們不同意可以嗎?哼,一會兒他還不知道怎麼撩撥我呢,先替你出口氣再說!」
「我倒沒什麼,只是屋裡還睡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呢!」我拼命按捺住內心裡即將噴發的情慾之火。
徐浪伸手向裡屋一點,臥室的門彷彿閃過一道奇怪的白光。
然後,他得意地向我們說道:「沒事了。現在就是外面打天雷,她也聽不到了!」
「你可不能現在就吃了我,你不是說人家婚後的第一次得給張言,才能有足夠的淫水護住人家的內丹本元?」現代版的建寧公主寧寧膩聲說著,兩隻手開始用力地拉徐浪的耳朵。
「你也可以在生理週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這樣你體內大量陰華,同樣能中和張言的魔戾之氣。我當時說這話,是怕你頻繁出軌,不專心修行,」徐浪無恥地說道,「現在為師修行遇到心障,你不幫我誰幫我?我是不會主動的,但如果你無法消融慾念,主動要,我也只能答應你啊!再說,你這是為了提高我的道行,並非是一般意義上的雲雨!」
寧寧呲著牙,開始掐他的脖子:「竟然敢騙我!原來你是想佔有我的第一次啊!」
「道長,只要是為了修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假裝豪爽地勸道。
徐浪也不管寧寧怎麼折騰他,雙手同時開始解寧寧上衣的鈕釦。
寧寧還坐在他的身上,手上折騰他的動作卻一直不停,卻也沒有攔著徐浪的手,只是俏臉越來越紅。
我看著徐浪一邊的腮幫子已經有一塊青腫,鼻頭也給寧寧擰紅了,差點笑出聲來。在妻子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