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拖住這塊木板向著我認為是春申號的方向游去。
也許是我的方向感不行,又或者是春申號和海昌、海參號已經早就反航了,直到已至黃昏,遊得我筋疲力盡也沒見到任何一艘船的影子,現在的我,是多麼的希望能看到一艘船,就算是倭寇的龜船也好啊。
雲若雨始終在旁邊鼓勵著我,到了夜間,海水已經變得冰冷起來,這對於真氣不繼而且又泡在海水中的我無疑是致命的,不過突然雲若雨提氣輕身從木板上跳了起來,對著前方遠眺了幾眼後說道:“小島,師叔,前方有一座小島。”
聽到前方有座小島,這無疑是對我來說最大的動力,幾乎將所有力氣都花上了,我終於拖著雲若雨搭乘的木板遊至島上。
這是一座小型的島嶼,從島上茂密的樹林來看我絕對相信這是一座無人居住的荒島,就算是有人居住,也絕對是一些尚未開化的猿人。雲若雨從木板上輕輕躍至水面向岸上飛去,而我,也不知從哪來的動力,居然也能少少的提點氣,輕點身,緊跟著她後面向著岸上跑去。
雲若雨的衣裳剛才有落水之時就已經溼透了,從後面看去,那緊貼著衣服內的女體確實讓人賞心悅目,在木板上之時,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雲若雨飛至岸上,轉過身來對我說道:“師叔,這是一個無人的荒島,看來我們很可能要在這裡住比較久了。”
雲若雨轉過身來時,我才發現她臉上的紗巾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掉了,現在的她,露出了那確實是天仙似的面容。她的美,同樣也是讓人無法形容的,不過,與其它二仙不同的是,她的美,更似是讓人無法捉摸。
比起上次見到曲柔與冷傲霜不同,見到雲若雨除去了紗巾後的天仙似的面容,這次我僅僅只是呆立了片刻便已經反應過來。熟話說得好,見識增長了,也就沒有驚訝了,也許我確實是和曲柔與冷傲霜以及現在的美貌不比三仙差的楚依依相處得多了,所以,現在見到雲若雨時,也沒有了那麼大的反應。
在荒島求生可是我拿手的能力,以前在師父們過世之後,我可是在隱谷過足了三個月的荒野生活,採野果,打野食也成了我的一項絕技,在當雲若雨生火將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烤乾之時,我也帶著我的戰利品回來了。
一隻野兔,這是我今天晚上的東西,而云若雨,她只用吃些野果便足夠了。將野兔去毛拔皮放到烤架之上,我仔細的看著雲若雨,雖然她身上的水已經被火烤乾了,但是,貼在衣服裡的女體依然在火光之下若隱若現,緊盯著她不似人間的面容,讓我總是覺得更似是在夢幻之中。
在我所見到過所有的女人之中,曲柔、冷傲霜、雲若雨、楚依依的美貌確實都不似為人間所有,但是,不相同的是,楚依依,她是那種讓人見了面就會想要上床的女人,曲柔,是那種想要讓人喝護在手心裡的女人,而冷傲霜,她卻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至於現在的雲若雨,她卻是總是讓人覺得看得見,卻又是怎麼也摸不著。
用我那專業性的眼光緊盯著雲若雨觀察評論一翻之後,我的色眼終於引起了雲若雨的不滿,畢競她還是女人。這讓以前總是對著雲若雨面無表情的我感受到了一絲希望,不過,讓我洩氣的是,雲若雨既沒有臉露羞澀又或是臉色寒青,她的不滿只不過是平淡的說了一句話:“師叔,你看夠了吧。”
如果是別的女人說出這樣一句話,我絕對會得寸進尺的再調戲一翻,只可惜,在我面前說這話的是雲若雨,而且,她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將我所有的幻想衝了個乾乾淨淨,並且,還讓平時都是厚顏無恥的我臉紅了起來。
“咳,咳。”
我乾咳了幾聲,故作正經的沉默了下來。
對於與雲若雨孤男寡女獨處荒島的氣氛我反而有點無能為力,以前在集市上買到的那些教導如何能讓獨處一室的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燃燒起來的絕招一個都沒有用上。一夜無話,孤島上除了火堆燃燒的聲音幾乎再也聽不到其它,夜,安靜得可怕。
三天以來,除了在海面上亂飛的海鷗我們幾乎什麼都沒有看到,這讓我為與雲若雨獨處荒島而覺得慶幸之時也感到一些孤獨,因為,我越來越發現雲若雨完全就是一座會動的雕像,沒有歡聲,也沒有笑語,每一天我就像是在自嘲自弄一樣開著低階無恥的玩笑,但是,雲若雨卻對此毫無反應。
我依然講著我低階的笑話,雲若雨依然是緊眺遠方,正當我講到口乾舌燥想要休息一下時,雲若雨突然站起身來。
正當我慶幸於自己的低極笑話終於打動了雲若雨的芳心之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