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不是嗎,當你認真的時候,生活準會和你開上一個大大的玩笑,讓你欲哭無淚,心痛難忍,與其如此,還不如本來就帶著遊戲的眼光看待一切。
而眼前的這一幕,難道又是一個玩笑嗎?
我不遠不近的站在那裡,好整以暇的望著,心裡已經想象了不知多少遍她胸前那對乳鴿的真實模樣,就等她做下一步的動作,好好過過眼癮,看到底是怎樣的旖旎風光。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不知從哪裡忽然竄出一名警察,一邊叫著“不能脫!”一邊就撲了上去。
我瞪大眼睛,歪起頭,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張開來,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好戲就要上演,想不到竟是這樣一個意料不到的結果。
唉,生活,總是這樣的教人意想不到嗎?
坐在地上的白領女子叫了起來:“麻煩幫下忙!”其實她不用叫,也應該能看出來那警察是來幫忙的。
那警察上前先是幫醉酒女子往上拉長裙,但似乎不太好拉,想來他有些顧忌,怕碰到某些敏感部位,試了幾次,終於放棄,脫下自己的警服給她披了上去,然後一手攬著她,一手將地上的白領拉起來。那白領試探著走了幾步,一拐一拐的,臉上表情還是一片痛苦。
那警察在問著什麼,似乎是看她們在哪裡住,白領指了指旁邊的一座高樓,於是那警察一邊攙扶一個往那座樓走去。
我從黑暗裡閃出來,因為剛剛那警察脫警服給那女人時,有一個類似錢包的東西掉在地上,而她們都沒有注意。
當我在路燈下拾起那個錢包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單元入口,但這時,那個警察竟然回了下頭,這事巧的,他立刻明白我在揀的是什麼,於是他喊了一聲。
我沒有聽清楚他喊的什麼,但是立即想到的是已經丟失了身份證,在這個城市沒有一個認識的人,現在又撿了他的錢包,如果他抓住我,即使不當作不法分子什麼的處理,而是將我歸於盲流一類,搞到看守所裡,然後再遣送,那可就慘透了,何況幾天前我才看了那個孫志剛的新聞報道,萬一也稀裡糊塗那個了,連家人都不會知道。
我轉身就跑,身後傳來追趕的腳步聲,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走進了一個住宅小區裡,更是大急,慌不擇路下,一頭衝進了一座樓裡,聽著後面腳步越來越近,實在無路可走,在一個單元裡看見一家門半掩著,不顧一切的就闖了進去,躲在了門後。
我沒敢往屋子裡面跑,若是有人看見一叫喊,那罪過可就大了,但當回首觀察這房子時,忽然發現這房子是空的!
第二章 警察葛優
客廳裡空蕩蕩的,路燈的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露出大片潔白的地板,我看的一清二楚,除去兩個大沙發和一個茶几,別的什麼傢俱都沒有。
我心頭一喜,上帝竟然如此厚愛我麼?這裡好像沒有人住啊,小心翼翼將門關好鎖上,趴在貓眼上看看外面,沒有看見那個警察,連說了幾遍“感謝上帝”,然後鬆口氣,往裡間走去,想看看裡邊是不是也是空的。
這是一間兩室兩廳的房子,並不算小,奇怪的是,裡間擺有床和桌子,有一些簡單的傢俱,甚至還放著一個半大的旅行包,摸了摸桌面,看看手指,沒有灰,很乾淨,看來這裡經常有人,我又開始擔心起來。
正在這時,我聽到外面開鎖的聲音。
我幾乎要瘋了,這也太過分了吧,剛剛還稱讚過上帝,他竟然來這手!難道是他聽不懂漢語嗎?
我還沒有想好是不是躲到床下面,就聽到門已開啟。
“出來吧,你跑不掉了。”天啊,竟然是剛才那個警察的聲音!
就在這一剎那,我腦海中明明白白的冒出一個成語:甕中捉鱉。
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想把那條成語拍掉,無可奈何乖乖的來到客廳,那警察隨手就按開了燈,屋子一下子亮起來,我眯起眼睛,好一會兒才習慣這光亮,腦子裡還在奇怪他對這屋子怎麼這麼熟。當看清面前這警察時,我又傻了,這哥們長得和葛優簡直一模一樣!
大大的腦門,眼眶微陷,一雙溜圓的小眼睛,甚至額頭上也有幾道淺淺的皺紋,他看著瞠目結舌的我,得意洋洋的說道:“看我像一個人,是吧。”我暈,他連聲音都像葛優。
我一個勁點頭,卻沒能說出話來。
“給我吧。”他伸出手。
我老老實實把那個錢包交過去。
“你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他連看都不看,把錢包揣在兜裡。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