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於衷,難免傷懷。
“母親,媳婦兒…。”
“大奶奶,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請…”齊嬤嬤面色也不好,伸手,請離。
“老姐姐,你呀也不要生氣,我呀就是那麼隨口一說。我知道,你不讓我女兒管家,自然是有你的理由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們肖家也不會多說什麼的,你無需這麼忌諱,一提就急。”
肖老夫人自以為找到了鳳老夫人的心虛點,理虧處。自然的這氣勢就跟著上來了,抬著下巴,一副說教口吻,“我看,這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外面那些流言給制住吧,不然,藺芊墨這名聲可是真的要完了。跟男人牽著不清的,這孫媳婦是真沒法要,要休…”
“娘,你別說了!”肖氏看著鳳老夫人越發沉暗的面色,受不住那份壓力,不安,張口打斷肖老夫人的話。
“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嗎?一個生命不佳的孫媳婦兒,休了都是便宜她,要我說…。”
“娘…。”
“娘,你就聽姐姐的,別再說了,這事兒伯祖母只有主張,你呀就放心吧!”
“祖母,孫女扶你回去歇歇吧!”肖映適時上前,扶住肖老夫人,對鳳老夫人滿是歉然。
“你們真…算了,我不說了。免得又說我故意抹黑藺芊墨,給鳳家添亂。”肖老夫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郭氏乾乾一笑,“那伯祖母你好好休息。”
肖氏心裡不安的厲害,動了動嘴巴,想說些什麼,那邊郭氏已開口,“姐姐走吧!別叨擾伯祖母休息了。”
人離開,屋內靜下,齊嬤嬤扶著鳳老夫人坐下,“老夫人,你可是不能給肖家的人置氣,為了她們傷了自己身子那划不來。”
對肖家那群人的做派,齊嬤嬤實在是厭的厲害,此時,說話也不再含蓄。
鳳老夫人搖頭,“肖家對鳳家有諸多的不滿,我早已預料到。有些話只要不過分,一些冷嘲熱諷什麼的,我聽了也就聽了。可她們把風璟和藺芊墨的事兒拿出來說,實在太過。”
“老夫人說的是!”
“此事非同一般,她們身份非比尋常。她們是鳳璟的外祖家,不是外面那些無關緊要,毫不相干的人。一句是鳳璟所為,一句藺芊墨不守婦道,足以讓流言做實,這其中的嚴重性,你應該想的到。”
齊嬤嬤點頭,“老奴明白!”
為護妻,焚殺胡家人,這話若是做實了,那麼,於郡王爺有多大的影響可想而知。
兇殘,無道,一個任意斬殺大瀚百姓之人,怎能做大瀚的軍領。依次,不止郡王爺壞了聲譽,就是鳳家也隨著丟失了威信。
而郡王妃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守婦道,勾引外男,禍害鳳家,一個禍水的名頭大概是少不了了。如此,郡王妃被損害的不止是名聲,甚至還有性命…。
鳳家在京城,是人們爭相巴結的物件,同時,也是不少人覬覦想推倒,並取而代之的對手。
一旦鳳璟兇殘名聲成立,一夕鳳家威望倒地,所面臨的處境昭然若揭,必然是牆倒眾人推…還有來自高位之人的打壓,很多危機,必然接踵而來。
這其中的嚴重性,肖家人是沒想到也好,是想到了卻故意為之也罷。鳳老夫人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肖家對鳳家深深的怨懟,近乎仇視。
“你去交代門房一聲,國公爺或鳳璟回來了,讓他先過來我這裡一趟。”
“老奴這就去!”
九皇府
外面那些流言傳到赫連逸的耳中時,赫連逸眉頭微皺,輕輕緩緩,爆了句粗話,帶著戾氣,“胡海那個雜碎。”
影一聽了,嘴角歪了歪。只要是關乎到藺芊墨的事兒,總是能窺探到主子情緒上的一絲真。
“鳳璟那廝在忙什麼?”
那廝,清晰透著不滿,厭惡!
“鳳郡王在軍營!”
“最好一直待在軍營別回來才好。”
如此,剛好給主子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影一想著,不由腹誹;對藺芊墨,主子仍然賊心不死呀!
“胡家那邊你派人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是!”影一應,隨著道,“主子,向夏家下聘的日子您可過去?”
赫連逸搖頭,“請長公主去一趟,我就不過去了。”
“屬下知道了!”
“另外,把府中那些女人都給本王打發了。”
“是!”影一領命,飛身離開。
赫連逸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