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郡王側妃之事,為她過去的異想天開,感到可笑,羞恥,無措。
為現在淪為胡家媳,卻備受冷落,欺負,被人任意拿捏,感到難堪,自卑,還有麻木!
因為那些過往,因為現在不堪的生活,藺纖如不想面對藺芊墨,也不想見到藺芊墨,只是她卻退不開。
只是不曾想,見到藺芊墨要如何應對,她還未想好,首先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出…
胡海風流成性,好色成癮。卻沒想他竟大膽至此,對藺芊墨竟然起了心,結果…外面的痛嚎聲,證明,他這次惹了不該惹的人。
鄧氏蠻橫跋扈,要強好勝,行事無忌。現在…那紅腫的雙頰,疼痛的呻吟,告訴她,她碰了不該碰的人。
這一刻,看著鄧氏和胡海的狼狽,藺纖如覺得痛快,也覺得苦澀。
藺芊墨一如記憶裡的那樣,絲毫未變。
果斷又果決,那種人犯我,我必犯人的氣勢。看著依舊讓人心潮澎湃,心動不已。只是那種魅力,她卻效仿不來。
所以,她永遠成不了藺芊墨那樣的人。她沒有那種底氣,也沒有那種氣勢。
那種雷霆手段,藺芊墨做起來毫無違和,若是換做她,卻是貽笑大方,東施效顰,徒惹難堪。這大概就是人跟人的差距。
“這是怎麼回事兒?”
“嗚嗚嗚…姑姑救我呀,有人要打死我,你可要給我做主呀!”胡海抓住胡氏的衣襬,嚎叫起來。
“你…”胡氏的話還未說完,看到大步走來的藺昦,還有藺毅謹立馬住口了,“父親,謹兒…”
藺昦,藺毅謹均是充耳不聞,疾步往屋內走去。
胡氏看著嘴巴緊抿。
“姑姑…”
“閉嘴!”胡氏打斷胡海的話,抬腳也隨著走了過去,不過卻沒敢進去,站在門口偷偷聽著裡面的動靜。
藺毅謹,藺昦兩人走進去,看到屋內的情景。
藺昦眉頭皺起,嘴巴繃緊。
藺毅謹看到藺芊墨身上的血色,臉色渾然大變,疾步上前,“墨兒,你傷到哪裡了?在哪裡…”
“我沒事兒。”藺芊墨打斷藺毅謹的話,看著他,緊聲交代道,“鳳英身體不舒服,你馬上回鳳家一趟,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就在床頭的位置。”
藺毅謹聽了,也不再多說,“我這就去。”說完,大步離開。
藺芊墨看著鳳英不斷外溢的血色,已開始泛白的臉色,眉頭越皺越緊。
“藺相,這就是你相府的待客之道,奴婢打主子,晚輩打長輩。這就是你相府的規矩嗎?”
對著藺昦,鄧氏紅著眼睛,忍著疼痛,叫嚷起來。
藺昦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不知死活!
鄧氏卻是絲毫未覺,繼續說道著,“藺芊墨身邊那個丫頭,沒任何理由的,對著我兒子就是一腳,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