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杜鵑紅在雨絲中。”
吟罷,頗有些感慨,想起遠在外國的趙小玲以及那已經杳無音信的美雪子還有那奔波於世界各地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工作的唐絲絲,牧峰越發的思念起來。
不自覺的拿起手機玩轉了一下牧峰撥通了趙小玲的手機,“這丫頭還真是好久沒有跟她聯絡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都不給我打個電話。”
牧峰喃喃自語著將話筒放到了耳邊,因為是國際長途所以連線的時間比較長,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了嘟嘟的聲音。
“喂,是峰哥嗎?”電話那頭傳來了趙小玲驚喜異常的聲音,這丫頭許久都沒有和牧峰聯絡了,說不想念那是騙人的,但是遠在國外即使有心思念卻也不得其法。就算是天天電話聯絡也解不了相似之苦,反而更添許多愁。所以這丫頭索性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學習,以此來轉移自己的視線。但是此刻突然接到了牧峰的電話,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中的情意綿綿又被勾動了起來。
“是我啊,想我了沒?”牧峰的聲音淡淡地,卻也難言語氣中的喜悅。畢竟趙小玲是他的初戀,初戀總是讓人難以忘懷的,雖然曾經她傷過他,雖然他曾為她自暴自棄。但是一切解釋清楚以後所有的誤會都化解了,她還是他曾經喜歡的那個趙小玲,這一點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變了。
“想,想死了,峰哥,嗚嗚嗚”趙小玲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這一下可把一直故作平靜的牧峰給慌著了。要問牧峰最怕什麼,那就一定是女孩子哭了。牧峰慌張地說道:“別哭別哭啊,你看看好好的你哭個什麼勁啊。”
聽著牧峰笨嘴笨舌的跟她解釋著趙小玲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電話裡立刻傳來一陣清脆的嬌笑,頗有點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感覺,古人的詩句對於聲音的描寫不可謂不傳神。牧峰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的心情如同六月裡的天氣說變就變。你看看剛剛還哭的稀裡糊塗的呢,怎麼一轉眼卻又笑得如此開心。
不過看見趙小玲笑了出來牧峰也知道陰雨綿綿過去了,現在是小雨轉晴了。牧峰笑著打趣道:“你這丫頭這麼大人了又哭又笑一點都不知羞,呵呵。”趙小玲輕哼了一聲嘟起小嘴說道:“我就又哭又笑怎麼了,哼,等我回來我天天在你面前又哭又笑。”
趙小玲的撒嬌引得牧峰一陣輕笑,沉默了一會兒,兩人突然同時開口道:“我想你了。”話一說完兩人都很放肆的笑了起來。趙小玲直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心裡卻滿滿的裝著溫馨的愜意,這個時間段牧峰這邊雖然已是夜晚但是趙小玲那邊卻是冬陽高照,趙小玲說道:“峰哥,你那邊很晚了吧,你怎麼還不睡覺。”
牧峰將手裡的菸頭攆進菸灰缸裡舒展了一下身體悠悠地說道:“睡不著啊,想你了唄。”趙小玲一聽噗哧一笑道:“你就會哄我開心,誰不知道你紅顏知己遍佈神州啊,恐怕你現在心裡想的不知道是那個漂亮的小妹妹吧。”
牧峰苦笑道:“我形象有這麼差的麼?現在心裡想的不就是你這個漂亮小妹妹麼,你這丫頭這麼久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趙小玲有些扭捏地說道:“我怕給你打了電話以後我就沒心思在這裡學習了,峰哥,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你。”趙小玲說著眼眶中又布上了一層薄霧。
古詩有云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愁三月雨。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相思之苦古來有之,否則也就不會有天長地久終有時,此恨綿綿無絕期這樣的詩句了。
牧峰心裡頗為感動,“好想”只是平淡的兩個字卻足以表達趙小玲對他的深情,可是自己是不是對得起她的這番深情呢?想到身邊越來越多的女人,牧峰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趙小玲見牧峰久久不曾言語,還以為牧峰因為自己沒有給他打電話兒生氣了,驚慌地問道:“峰哥,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大不了,大不了人家以後每天都給你打電話報道就是了。”
牧峰臉上泛起了溫柔感動的笑容柔聲說道:“沒有呢,我好好的生氣幹什麼。只是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對不起你這個小丫頭,唉,你說當初我們要是沒有分開的話,現在說不定我們孩子都很大了。
趙小玲噗哧一笑,輕嗔道:“壞峰哥,你瞎說什麼了。人家人家才不會那麼早跟你生孩子。”牧峰輕輕一笑突然聽到一陣英語,牧峰的英語相當的棒這點從他當初去美國的時候就可以看地出來。那人說得大概意思就是:“這個問題,請趙小姐給我們回答一下。”
牧峰聽著一愣隨即便想到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