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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峰還不知道眼前這位老人的身份,但是想來趙小玲對他這般禮貌客氣,尊敬有加,那麼他的身分地位應該是很崇高的才對。
“老人家,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們這裡是叫做聖教是吧?不知道您在這裡從事何種職業啊?”牧峰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始悄悄的打探起情報來。
大祭祀老人頭也不回的呵呵笑了幾聲說道:“小夥子不用急,我自是不會害你的。至於我的身份你一會就知道了。”
一路在大祭祀老人的指引下趟過了不少的機關迷局,終於前方逐漸開闊,一絲亮光也像是劃破了天際的烏雲一般衝破出來,瞬間就把甬道里的長明燈比了下去。這倒不是因為它多亮,而是與黑暗交融下的衝勁讓人產生的視覺誤差。
聖潔的氣息撲面而來,不知道為什麼,牧峰突然多出了一種膜拜的衝動。真的,是一種完全發自於內心的衝動。
“到了。”隨著大祭祀老人一聲不輕不慢的聲音,三個人的腳步同時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環形建築的大型地下宮殿,相比起剛剛的宮殿來看,這座地下宮殿顯得絲毫都不遜色。
不過,與其說它是一座宮殿倒不如說它是一個祭臺更合適一些。圓形的如同賽馬場的中央隨著一圈一圈波浪般層次遞進的階梯上去,中央供奉著一張黃金築成的祭臺。
而在祭臺之上則是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塊黑色的據實。這倒是大大的出乎了牧峰的預料,按照牧峰的思維來看,佛教,基督教都喜歡供奉創始人的雕像,那麼這座伊斯蘭教的分支聖教也應該如此才對。
可是,這空落落的宮殿中央,擺放著這麼大一塊黑色的石頭是什麼原因呢?
牧峰的目光悄悄的瞟了瞟大祭祀老人,見他一臉肅穆莊嚴地看著中央的巨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轉向一邊的趙小玲時,發現她竟也跟大祭祀老人一樣用著莊嚴肅穆的目光盯著那塊巨石。
“難道那塊黑色的巨石是什麼寶物不成?”牧峰不由奇怪的想著,目光也悄悄的流轉到了巨石上面。
這是一塊遠處看來似乎十分光滑的橢圓形石頭,粗略的估計直徑大約有兩米左右,十分的龐大。通體呈黝黑色,微微的閃耀著一些光芒,當然這只是反光而已。
整體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凡之處,似乎除了普通就是普通。牧峰有些迷惑,就這麼一塊石頭,值得跟見了佛祖似的麼?
過了片刻,大祭祀微微晃動了一下身軀,不知道為什麼,牧峰突然感覺他似乎像老了幾十歲一般。
大祭祀輕輕咳嗽了幾聲,身子也不轉,就這麼盯著祭臺上的巨石緩謖地說道:“小夥子,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對這塊石頭這麼恭敬。”
牧峰老臉一紅,正欲辯解,大祭祀老人揮揮手說道:“小夥子,不要騙我哦,什麼東西都瞞不過我的。對了,你剛剛不是有問過我在聖教之中的職業麼?那麼。我告訴你,我就是祭祀,一種很古老很神秘的職業。”
牧峰並不知道大祭祀在聖教中是何等崇高的地位,所以語言之中除了對老人那種本能的尊敬之外,並沒有別的意思在裡頭。若是被聖教中人看到了牧峰竟然這麼大咧咧的跟大祭祀說話,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這塊石頭很普通,真的很普通。但是,它卻又不普通,非常的不普通。”
牧峰聽著大祭祀老人有點跟打禪機似的話語,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疑惑地問道:“老人家,你這話用我們z國的成語來解釋就是‘自相矛盾’,這個自相矛盾的意思呢,就是說”
牧峰這傢伙竟然滔滔不絕的給大祭祀老人上起了思想教育課。
“所以嘛,這個自相矛盾後來就泛指那些說話前後不搭的人。”牧峰做了總結性的發言,看著大祭祀老人正面帶笑意地盯著自己,不由的老臉微微一紅,說道:“老人家,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大祭祀老人搖搖頭笑道:“小夥子,你很有趣。”
說完,大祭祀老人又轉向巨石說道:“其實我只是想說,這塊石頭並不像你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它並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它的歷史,它的神秘,它的地位,都決定了它的不凡。”
說著,大祭祀已經緩步上了環形遞進的臺階。
牧峰看了看趙小玲,見她還是一臉的恭敬,嘆了一口氣,也隨之上了階梯。
祭臺旁邊,大祭祀老人輕輕的用手撫摸著祭臺上那塊巨大的黑石,輕輕的摩娑,動作溫柔而深情,彷彿摸的是情人的小手。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