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過來一下,我們上校有事情和你們談。”一個鵝羅斯士兵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絲毫沒有一點尊敬的操著半生不熟的英語說道。
這次的戰役以鵝羅斯為首,所以戰勝以後這幫鵝羅斯計程車兵也變得如同鎂國人一樣驕傲自大起來。再說,這裡的本就是各國的軍隊代表,不會有行政代表的那一套虛偽的客氣。
李平南眉頭輕抬了一下沒有說話,楊斌依然笑著和楊麗麗說話,根本沒人去理這個士兵。
那士兵頓時一陣羞憤,大聲吼道:“喂,你們他媽的聽不到我的話麼?我讓你們去見”
他話還沒說完就止住了,因為兩名海軍陸戰特種兵已經在一瞬間抽走了他腰間的槍,兩把槍指著他的腦袋,殺氣森森的對著這個士兵。
那士兵頓時嚇了一跳,大聲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這是在公然挑釁我們鵝羅斯的軍隊,你們快把槍收起來,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楊斌的火氣本來就很火爆,站起身一個大耳刮子就扇了過去,厲聲道:“這是幫你們的首長教訓你的。記住,這不是挑釁,這是教訓。我就是教訓你了,如果你能引動你們的上校和我們開戰,老子就認了。”
楊斌殺氣騰騰的盯著這名士兵。
那士兵頓時軟了下來,低垂著頭不再說話。楊斌揮揮手說道:“滾吧,老子沒興趣見你們的上校。這都是各自國家的事情能商量出來什麼結果。槍沒收了,你可以走了。”
兩名戰士鬆開了鉗制住的鵝羅斯士兵,那士兵揉揉肩膀恨恨的走了。
李平南笑著說道:“還是咱們中國的特種兵厲害。剛剛這傢伙就是鵝羅斯的特種兵,可是到了這倆小兄弟手裡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擒下了。”
李平南呵呵的笑了起來,那兩名戰士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這個大使生出了些許好感。
一輛黑色的轎車悄悄的停在了東京大酒店門前的停車上,此刻,東京大酒店已經被六國的軍隊嚴密的把持住了,誰都不許進去。東京大酒店的老闆不僅沒有被奪了生意兒沮喪,反而笑開了花。這樣的大事件,在他的地盤上處理勢必會帶來更加響亮的名氣啊。
“吳起,熊大,把領帶整理好,我們下車吧。”牧峰有些苦笑不得的掃了一眼兩人都系的有些不倫不類的領帶說道。
熊大皺著眉頭說道:“老子長著麼大還是第一次穿這麼彆扭的衣服,渾身都不自在。”
吳起大咧咧的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習慣了就好,老朽原先也是不習慣啊。可是跟著祖師爺時間長了,我也慢慢的習慣了。咱們現在可是上層人士了,要注意點著裝。哦,祖師爺,我們現在是去談判麼?”
牧峰淡淡的笑道:“搶錢。”
三人下了車以後便緩緩的走向酒店大門,剛進入大門口就被一個穿著軍裝的鎂國士兵粗魯的制止了。
“這裡現在是軍事管制區,任何人都不許靠近,馬上給我出去。”
牧峰淡淡的一笑,制止了想要發表的熊大,笑著說道:“哦,那是哪個國家的軍事管制區呢?”
那鎂國士兵頓時答不上來,有些惱怒的推著牧峰說道:“你管哪個軍事管制區,總之這裡就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你敢再踏前一步,我馬上就開槍。”說著這傢伙還真的掏出了槍頂在了牧峰的腦門上。
牧峰淡淡的一笑,絲毫不畏懼眼前的槍支,笑著說道:“你知道我生平最恨哪幾種人麼?第一就是裝逼裝的太厲害的傢伙。第二就是欠我錢不還的傢伙。第三就是拿著槍指著我的傢伙。”
牧峰說完的時候已經一手握住了對方的槍支,手上微微使力,精鋼打造的槍管就被牧峰捏得彎曲變形,成了一個麻花。
這名鎂國士兵頓時大聲的呼喊,呼啦一下,門口一下子湧出了許多士系這些士兵的軍裝五花八門,顯然並不僅僅是鎂國。
這時,一名解放軍武警戰士認出了牧峰,頓時大聲的喊道:“牧將軍。”
牧峰笑著轉過頭去,立刻認出了這名武警戰士正是李平南身邊的警衛隊隊員之一。牧峰笑著說道:“小劉是吧,你看,這位鎂國大兵先生似乎很不尊敬我們中國將軍呢。”
小劉頓時招呼了一下,一大批的海軍陸戰隊隊員湧了過來,小劉用流利的英語對那名鎂國大兵吼道:“這是我們中國的將軍,你侮辱我們的將軍就是侮辱我們中國的軍隊。”
那名鎂國大兵頓時有些傻眼,恐怕沒想到隨便攔個人竟然就能惹出軍隊出來。
這些陸戰隊的隊員大部分都聽說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