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中央,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知道小牧你知不知道,一旦進入中央高層,這些陳舊的記錄都會被銷燬,甚至對我們名譽有所損害的東西都會被內部清除。因為進入了中央就等於是每個組織的核心成員了,組織是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當然除非組織倒臺了。你或許經常看見一省之長被抓貪汙,但是你應該很少看見中央哪位高官被抓吧。這就是這個道理。
楊寶峰說的很坦白,但是牧峰卻聽得一知半解,他不是官場中人,當然對這些核心的機密不是很瞭解。
牧峰有些詫異地問道:“楊叔叔,你能不能說的淺顯一些,你說的這些我聽得不大明白,你說得所謂組織是什麼?難道現在還分所謂的派系嗎?”
楊寶峰苦笑著點點頭道:“你說對了。”說著捻滅了手中的菸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小牧啊,你不是官場中人不知道官場中的人心險惡啊,很多的人都是表面對你微笑背後卻給你捅刀子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你不屬於某個組織派系,基本上你是很難生存下去的。大到中央高層,小到鄉村領導,他們都有自己的派系存在。只不過有大有小,卻是一環套一環,大環套小環,這水渾著呢。”
牧峰有些明白了,將手裡的菸頭捻進菸灰缸裡說道:“楊叔叔,你的意思我有些明白了。我覺得你說的官場似乎和自古以來的官場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百姓看到的都是表面上的,其實在私底下官場中的派系鬥爭十分的激烈。沒想到當今的官場也是這樣。”
楊寶峰苦笑著接道:“何止是當今,就算是在未來也會是這樣,這是我們國家的國情。在我們國家都喜歡錶面上其樂融融,私底下卻是權錢傾扎。在國外他們的組織黨派都是明朗化的,爭鬥也是明朗化的。這就是區別。”
“那不知道楊叔叔現在是屬於哪個組織的呢,我感覺楊叔叔似乎對現在的清醒感覺到很恐慌啊。”牧峰認真地說道。
楊寶峰點點頭,“是啊,是很恐慌呢,沒辦法,很多人很多組織都盯著呢,我想不恐慌都不行啊。若是他們鐵了心的想搞你,別說你是貪汙受賄,你就是兩袖清風,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他們照樣能給你裁贓嫁禍叫你下臺甚至做牢。”楊寶峰頓了頓,似乎等氣息稍微平復一些繼續說道:“楊叔叔現在隸屬的派系應該算是現在最穩妥的主席派,我相信只要我進入了中央,應該到我退休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牧峰有些理解楊寶峰的感受了,看來這些官場中人也如那熱鍋上的螞蟻啊,一個不小心就身敗名裂。
牧峰笑笑道:“楊叔叔,咱們話題好像說偏了吧。”
楊寶峰一愣呵呵笑了起來,“是啊是啊,好久沒跟人推心置腹了,怎麼一跟你嘮叨就把心裡的實話給捅了出來,小牧,我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啊。否則叔叔這官位坐不穩,小麗他們肯定也要受到牽連的。”
楊寶峰有些後悔了,怎麼說著說著就把心裡的想法給露了出來。看來這些年壓抑的太厲害了,或許心裡早就想找一個人輕吐一下了吧。
牧峰點點頭道:“楊叔叔你放心吧,這些官場中的事情不關我的事,再說了你是小麗的爸爸,怎麼著我都應該偏向你的。”
楊寶峰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你說的福寶祥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跟叔叔說的。”
牧峰點頭道:“是的楊叔叔,我這麼著跟你說吧,其實陳氏企業現在由我掌權。”
楊寶峰一愣,“你說什麼?陳氏現在不是由新的繼承人一個女孩子掌權的嗎?難道你們?”楊寶峰又擔心起來,不過這次是為自己的女兒擔心。
牧峰揮揮手道:“伯父你誤會了,你應該知道陳氏現在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而我不過是注入了大量資金開始入駐陳氏罷了。”牧峰沒有說出自己與陳芸的關係,而他的資金也確實是注入了,所以說起來,牧峰並沒有在撒謊。
楊寶峰這才釋懷,笑看著牧峰說道:“我現在倒是發現你這傢伙挺壞的,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才跟叔叔說實話,弄得叔叔還擔心的要死,好吧,你說說是不是要叔叔幫你。對了,你這資金從哪來的,你小子不會也在貪汙受賄吧。”楊寶峰的語調變得輕鬆起來,和牧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牧峰笑著揮揮手道:“楊叔叔你別取笑我了,我又不是什麼大官,誰給我貪汙啊,這是我透過自己的本事賺來的,至於來路嘛,哈哈。生財之道,不能外傳啊。”牧峰打起了哈哈。
楊寶峰笑道:“你小子,來,再點上一根,我們慢慢談。”楊寶峰扔過一根菸給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