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瞎說!”
周月和池湘同時說道,她們一邊阻止於敏,一邊看了看我。我笑了笑,輕輕地說:“沒什麼吧,都正常,你們也別老是盯著人家,搞得他們不好意思。”
我儘量使聲音平和一點,其實當益明和陳珊開始落後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惠麗,心中雖然有所感慨,但是已經沒有太多的難過,只是略微有點牽掛。“走吧,回去睡吧。”
周月說道。池湘和于敏又嚷了幾句,大家就回到了宿舍,蕭紅卻沒有再吵,只是笑著聽池湘她們瞎扯。我剛洗漱完畢,益明他們就回來了。益明朝我尷尬地笑了笑,馬上進了臥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陳珊更是勾著頭,雙臉通紅,望了我一眼,就蹬蹬幾步跑進了臥室,象被發現了秘密的孩子,比我去年的時候還要害羞,弄得我都有點尷尬,彷彿破壞了別人的好事一般。回到臥室,跟益明聊了聊天氣,也沒多問,就躺到床上。心裡想起去年的時候,自己和惠麗在寒風中纏綿的情景,想起惠麗得重感冒時憔悴虛弱的樣子,既覺得溫馨又覺得難過。今年同樣的季節,同樣的天氣,同樣的場景,角色卻換了他人,不知道益明他倆在外面做了什麼,有沒有象我們那樣,有沒有抱怨這害人的天氣。又想起他們以後會發展到那步,會不會跟我和惠麗一樣。心裡默默地祈禱惠麗平安幸福,益明他倆能夠風雨同舟,終生相守,想著想著慢慢睡了過去。天氣越來越冷了,酒吧的生意卻越來越好,尤其是最近多了一批三四十歲的單身男人。這些人來得非常頻繁,幾乎每週都到,每次來了就挑靠近巴臺的座位坐著,不時朝我們休息的地方張望,餓狼般的眼睛中發出曖昧的光芒,顯然是衝著池湘而來。池湘毫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