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又何其的相似。儘管呻呤的聲音有高有低、顫動的頻率有快有慢,動作的幅度有大有小,但是她們都很快樂,我也一樣。比較使我陷入了另一種困惑,我不知道是對不起惠麗,還是對不起鳳姐,或者兩個都對不起。這種困惑促使我將所有動力都發洩到做愛上去,相對昨夜而言,這一次要猛烈和持久得多。“小強,你今天太厲害了。”
狂風暴雨之後,鳳姐緩緩地說。“我我想你了。”
我輕輕地說,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實。“你的嘴越來越甜了啊,以後就多陪陪姐姐吧。”
鳳姐開心地說。“恩,我會的。”
我點點頭。“走吧,咱們出去吧。”
我們又回到了樓下上班。晚上酒吧打佯後,我和惠麗磨撐著又走在後面。惠麗擔心地問我:“鳳姐今天找你怎麼啦?怎麼那麼久?”
“哦,沒啥,她就問我最近生活怎麼樣,工作是否習慣。”
我慌張地回答。“她好象對你很好哦!”
惠麗笑著說。“哪有啊?也許是我來不久吧。她對你不好嗎?”
我看她沒有懷疑,語氣平靜了下來。“哦,那到沒有,其實她對我們都挺好的。”
“那就是咯!”
我邊說,邊伸出手攬她的腰,經過昨天的教育,我已經戰勝了羞澀,至少對她是這樣。“別動!小心被他們看見。”
惠麗一閃,指著前面的人輕輕地說。我看了看前面走著的益明他們,收回了手。平時我們大家都是一起回宿舍,今天雖然拖到後面,還是相隔很近。惠麗向前趕了幾步追上了益明他們,我也跟了上去。日子又恢復了正常。只是我的心不再飄泊,惠麗用她的美麗、笑容、目光和問候拴住了我。與以前對鳳姐不同的是,我關切的目光與溫柔的問候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