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2 / 4)

小說:人格裂變的姑娘 作者:雨霖鈴

,活動能力不同,每個化身所對付的精神創傷不同,所以這些化身的行為也大不相同。威爾伯醫生接到化身的電話時,不僅從嗓音可以聽出而且從對方講述的內容也可以分辨誰在打這個電話。

“威爾伯醫生,我現在在這家有彩燈的酒吧,每個人都其樂融融,”電話裡說道,“我為什麼不能來杯啤酒?”

“你當然可以嘛,佩吉·盧,”醫生答道。

“這樣不淘氣麼?”佩吉·盧從反面問道。

“不,”醫生答道,“許多人都喝啤酒。”

“嗯,不喝了,”佩吉·盧下了決心,“我回家了。”

既作為俘虜又作為抓俘虜的人,西碧爾把待迪·裡夫斯當作中間人,由她來報告誰來誰往,介紹西碧爾在“昏迷”和“甦醒”之間所發生的事。特迪不僅評價西碧爾支離破碎的活動,而且與西碧爾一起關心多重人格的問題。

1957年,電影《伊芙的三副面孔①》上映時,西碧爾和特迪一起去看了。她們聽說它是講多重人格的電影。

在電影中,伊芙·白變成了伊芙·黑②。後者在對醫生說話時賣弄風情地垂下眼簾。特迪抓著西碧爾的手,輕聲說:“這跟你完全一樣。”西碧爾以為特迪的意思是說自己輕佻。

“我待人接物時就這種樣子麼?”西碧爾驚愕地問道。

“不,”特迪答道,“你在發生變化時,剎那間目光茫然,跟電影上一樣。”

特迪後來對威爾伯醫生說:“這個電影跟西碧爾的情況一模一樣。”

“不,”醫生解釋道,“西碧爾和伊芙不屬同一種人格,變成多重人格的原因也不一樣。但她們在變化時倒確實都有目光茫然的樣子。”

儘管西碧爾和特迪很親近,但兩人的關係開始動搖了。使特迪不安的是佩吉·盧的過分自信和武斷以及馬西婭的抑鬱。而特迪的不安又引起西碧爾的煩惱和孤獨感。

到1959年夏末的一個晚上,兩人的緊張關係終於破裂了。那天晚上,特迪尖刻地議論起醫生來:“她在利用你來滿足她的私利。”

“這種話,我不想聽,”西碧爾本來坐在餐桌旁,現在猛然站起來生氣地說。

“嗯,你從來不愛聽真話,”特迪大聲說。

佩吉·盧突然現身,怒氣沖天。“我要走了,”她說。

“不行,你不能走,”特迪威嚴地答道,“你不許再跑掉,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不讓你走。”

“你滾開,”佩吉警告她,“要不然,我會揍你。”

“你敢,”特迪回嘴。

“你滾開,要不然,你試試看,”佩吉·盧一邊威脅她,一邊朝門口走去。

特迪想去阻攔,佩吉·盧便向一扇大窗戶衝去。特迪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佩吉·盧摔脫了特迪,彎下腰去,手腳並用地鑽到大梳妝檯底下。特迪想盡辦法也無法使她出來,只好給威爾伯醫生打電話。

不到一小時,醫生便來了,看到了這個場面。她跪在地下叫:“佩吉·盧。”沒有回答。醫生又叫了好幾遍。

“嗯?”佩吉·盧咕噥道。“你從哪兒來?”

“我從家裡來看你。”

“你住哪兒?”

醫生講了她的公寓和診所的地址。

“你真是威爾伯大夫?”佩吉·盧半信半疑。

“是的。”

“那個女孩還在嗎?”

“在。”

“叫她走開,不然我不出來。”

威爾伯醫生終於哄她爬了出來。

沒過幾個月,“那個女孩”真的走開了。

“我一般不讓任何人接近我,”西碧爾悲哀地對醫生說。“我讓你接近我,也許還讓特迪接近我。可是,你瞧結果如何!”

28。融合的歷程

1959年秋,威爾伯醫生面臨的事實是:多塞特的心理分析愈發坎坷。西碧爾有了時間長短不等的顯著好轉後,就有一個化身陷入抑鬱、恐懼、內心衝突、心理創傷和自我毀滅的境地。治療成果全都受到影響,有些成果甚至毀於一旦。其中包括西碧爾的輟學——她病得無法念書了。

必須加速治療程序。心須採取新的措施。這一點,威爾伯醫生愈來愈深信不疑。

她把莫頓·普林斯醫生對克里斯廷·比徹姆所施行的催眠術的全過程又閱讀了一便,並徵求她的同事們對多塞特這一病例的意見。他們的意見幾乎千篇一律:“就這樣繼續下去,你治療得不錯嘛。”但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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