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維基知道,”馬西婭答道,“我想維基大概認識她。她是誰?”
“一個又新又不新的姑娘。”維基說。
突然,這位新來者說起話來了——趾高氣揚地用著朗誦的調子。“其實我不是新人。我在這兒已有十九年了。我是西碧爾喜歡成為的人。我在平靜中誕生,不被人所見地生活著。別人基本上還一直是孩子的時候,我已是青年人了。我沒有童年時代的精神創傷。我根本不認識海蒂,也不認識威拉德,從來沒有在威洛·科納斯住過,也沒有去過那裡的教堂。我來自奧馬哈。我喜歡學院生活,我愛紐約。我原應參加大學女生聯誼會,原應有許多約會,原應是體育比賽時的啦啦隊隊長或校園的頭兒。我愛生命,我愛生活。唯一擋道的是我不是獨立自主的人,我不能在陽光中散步,不能面臨世界。但現在別人都將面臨世界了,我也要跟他們走。現在他們擺脫了精神創傷,我將同他們手拉手。我的活力將獻出能量,我對生活的熱情將使他們活潑、輕快,我未曾受過創傷的過去將使他們更有自信,我這個從未生過病的人,將同西碧爾一起在健康人的世界上同行。”
“歡迎你,”維基說。
“維多利亞,你屬於我,我屬於你,”這位始終未說自己姓名的金髮女郎說道,“我們不象別人,不是在精神創傷的搖籃里長大的,而是在西碧爾的願望中成長的。你和我都是金髮,在我們十六個人中只有你我是這樣,據我所知,在西碧爾母系家屬中有許多是金髮的。她的母親讚美這種髮色。我們倆是金髮女郎,因為西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