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一片漆黑。
只有一米長的鐵鏈限制了他的活動,楚飛活動著麻木了的手臂,艱難的取出嘴裡的塞口物,嘔吐了起來。好半天,他才從殘酷的折磨中恢復了些精神。
鐵鏈晃動,他慢慢的靠著牆壁坐了下來。
楚飛仍然能感覺到身體上所遭受的種種暴虐,那隻鐵銬冰冷的栓住他的脖子。
但他不去顧及這些,而是急切的問在黑暗中的阿力:“鐵輝現在怎麼樣了?”
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比鐵輝更加重要,甚至超出了自己的生命!
“鐵輝!他現在在哪裡?”
六 陡生變故
鐵輝拖著沉重的枷鎖走到庫房中央擺放的木馬跟前。
“趴下!”身後的黑龍冷冷的命令道。
黑龍解開他腰上的皮質貞操帶,肛塞拔出的太快,以至於括約肌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嗯。。。。。。!”鐵輝咬牙痛哼了一聲。
肛塞著粘連著糞便血雪茄煙絲以及殘留在鐵輝身體內的精液,黑龍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番,將塞子伸到鐵輝的嘴邊。“含住它!”肛門強硬的插入鐵輝的口腔。“好好的舔乾淨他!”
鐵輝默默的咬住那隻骯髒的假陽具,喉嚨裡一陣陣的作嘔,同時黑龍的手開始撫摸他的下體,他的皮褲在鐵輝的屁股縫隙裡來回摩擦著。
隨著拉鍊聲響起,一根滾燙堅硬的棍子頂在了他的下體上。
鐵輝的身體條件反射的顫抖了一下,“嗚嗚。。。。。。”含著肛塞的嘴裡發出悲鳴。
就在這時,前面的酒吧裡傳來喧鬧的聲音。
“啊!是巴塞!”有人大喊:“快來幫忙!大旗門的人打來了!”
“老大呢?老大去哪兒了?”另一個聲音焦急的叫道。
外面很快就亂成了一片,幾個光頭狀漢匆匆的從門口經過。黑龍咒罵了一句,提起褲子向門外衝去。
庫房裡一時之間顯得特別的寂靜。
鐵輝吐出嘴裡沾滿了汙物唾液的肛塞,掙扎著從木馬上爬了起來。
大旗門的戰將羅闖手下有四員大將,巴塞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個逃跑的絕佳機會,儘管身上帶著銬鐐,琵琶骨裡穿著鐵鏈,但因為去除了貞操帶,鐵輝已經感覺到行動方便了不少,他踉蹌著向門口走去。
而就在這時,從門外突然閃進一個壯漢,一頭短髮,絡腮鬍子,黑黝黝的臉上,一雙眼睛裡閃著兇殘的光芒,穿了一身黃色的綢衣綢褲,釦子敞開著,露出胸口的黑毛。
“還認識我嗎?”來人看見眼前渾身赤裸被鎖鏈束縛的鐵輝,一臉獰笑的道。
鐵輝心裡一驚,定睛去看。時隔五六年的時間,他仍然能清楚記得眼前這個人。六年前,西山鬼王的兩個手下曾在莫天的弟子洪鈞那裡做臥底,後來,洪鈞被楚飛所殺,這兩個人也就沒了蹤影。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叫楊偉業,另一個正是面前的張黑牛。
張黑牛二話不說,撲向鐵輝,要將他擒住。
鐵輝怎麼會輕易就範,兩個人在庫房裡打做一團。但鐵輝鎖骨被穿,武功幾乎廢掉,加上整日的蹂躪折磨,哪裡是身強力壯的黑牛的對手,被對方抽冷子一拳摜倒在地。
鐵輝掙扎著還要爬起來,黑牛衝著他的小腹又是一腳。鐵輝痛哼了一聲,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黑牛上去壓住鐵輝,伸手在牆上摘下一副口嚼子穿入鐵輝的嘴裡。
“嗚嗚。。。。。。”口嚼子上的橡膠棍橫卡在鐵輝的口中,牙齒被格著,合不攏嘴,張黑牛收緊皮帶向後一拉,鐵輝整個身體都反弓起來。
黑牛一邊撫摸鐵輝肌肉緊繃的身體,一邊迫不及待的褪下褲子,他的陽具挺拔著,半長的黑色包皮裡,粉紅色的龜頭呼之欲出。
他吐一口唾沫在自己肥壯的雞巴上擄動了幾下,然後頂著鐵輝的肛門,扭動屁股插了進去。
嘴上栓著口嚼,無法下嚥的唾液順著勒在嘴裡的皮帶流了下來。鐵輝被壓在張黑牛的身體下面,忍受著肛門裡粗野碰撞著的肉棍。
黑牛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併發出沉悶的吼聲。
正在他就要進入高潮的時候,又一個人從外面閃了進來。那個人穿著整齊的西裝,頭髮梳的油光水亮,正是楊偉業。
一見此情景,他先是走到被張黑牛壓在地上的鐵輝面前,笑眯眯的用腳踹了踹鐵輝滿是唾液汗水的臉,然後訓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你也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