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兩邊火併,我們西山黨就可以坐收漁利了!”
羅景隆雙目圓掙,鼻子裡呼呼的喘著粗氣。他已經明白了對手的險惡用心,他運力想掙開身上的繩索,肌肉在繩索間虯結著,繩索被掙的咯吱做響。
“這麼不老實?!”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他拿出一把竹籤子,撕破羅景隆胸口的內衣,露出那兩隻黝黑挺立著的乳頭,然後用竹籤子在他的乳頭上逗弄著。
一隻竹籤子猛的刺入羅景隆肩窩處的穴道。
“唔!”羅景隆一聲慘哼,被捆在椅子上的身體猛的挺動了一下,鮮血順著胸膛流了下來。
“豪血寺想從鐵輝那裡得到戰神秘籍來對付我們西山黨,真是做夢!我先廢了你的武功,再帶你去見識見識我們的黨魁!”中年男人說著話,另一隻竹籤子也插入了羅景隆的胸膛。
羅景隆疼的渾身顫抖,衣服上一片殷紅。
窗外的楚飛猛聽到鐵輝的名字,心頭大震。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無論如何,他要先救出羅景隆再說。
尋思了一陣,他悄悄的離開了窗子。
羅景隆的胸膛上扎著兩隻竹籤子,而乳頭被中年男子捏在手裡瘋狂的扯動。他的身體隨著中年男子的暴虐而在椅子上來回甩動著,掛在下體上的皮鞋更拉扯著他的陰莖和睪丸。
“嗚嗚。。。。。。嗷!”滿是酸臭襪子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喊聲。
十二 身陷囹囫
“唔!”羅景隆盡力的仰著頭,牙齒緊咬著嘴裡的塞口物,好忍耐胸前的疼痛。竹籤子深深的刺入穴道之中,他的雙臂已經變的痠軟。
中年男人好象並不想就此罷休,他一邊拉扯著羅景隆的乳頭,增加他的痛苦,一邊又拿出竹籤子指向羅景隆的軟肋。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入口處傳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中年男子一驚,閃身到了門口張望。
只聽過道盡頭有隱約的人聲。那人好象在說:“進裡面檢視一下!”
這裡畢竟離大旗門太近了,他不敢鋌而走險,中年男人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在椅子上無力的喘息著的羅景隆,顧不得穿上皮鞋,奪身隱匿進過道的另一邊。
“嗯。。。。。。嗯嗯。。。。。。啊。。。。。。”胸膛上的竹籤子被拔了出來,羅景隆疼的整個身體都挺直了,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
他望著眼前這個救下自己的冷傲的青年。
身上的繩索都去除了,嘴裡的塞口物也已經拿掉,陰莖上捆著的皮鞋被解下來扔在了一邊,但是羅景隆的陰莖仍然昂首挺立著。
楚飛沒有說話,注視著眼前少年沾染著鮮血的身體。他盡力想剋制住自己的慾望不去看那勃起的陽具,可是他的目光卻始終被那翹立著的肉棍所吸引,他的呼吸也逐漸的粗重起來。
羅景隆察覺到了楚飛急促的呼吸,下意識的向後移動了一下。
楚飛泛起溫柔的眼神立刻又變的冷漠,他轉過身去,不再看少年的身體,冷冷的道:“你在這裡休息一下,然後就可以離開了。”
“謝謝你!”羅景隆的心裡甚至渴望著這個青年能轉回身來。“請問你的名字。。。。。。”
“我叫楚飛,但是很遺憾,我不是你們大旗門的朋友。”楚飛說完這句話,便走出了旅館的房間。
夜已經很深了,楚飛從大旗門的後牆翻了進去,他要找到巴塞,救出鐵輝。那種刻骨的煎熬使他身體的每根神經都被灼痛著,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巴塞沒有睡覺,他穿著皮衣,敞著胸,讓夜風吹進他的懷裡。
他興奮的不得了,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贏一次了,他確信豪血寺這一回受到了重創。晚上兄弟們給他慶功,他自己也覺得喝的有點多了,可是心裡開心嘛!自己身為大旗門的二護法,這次可是著實的風光了一把。大護法郎頭平時一直對自己頗有成見,說自己氣量狹小,脾氣急噪,這一次不是也要給自己陪著笑臉。
想到這裡,巴塞很盡力的到了個酒嗝。
酒喝的雖然多,但他可不想休息,自己的天蠶絲就要練成了,到時候滅了豪血寺,這個大護法的位置還不是自己的嗎?!
當他剛開啟自己的密室的房門,就聽見身後一個聲音冷冷的道:“你就是巴塞吧!”
巴塞一驚,在大旗門沒有人敢這樣稱呼自己,他酒醒了大半,鎮定了一下心神,然後慢慢的轉過身來。
夜色中,月光下,楚飛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個四十歲上下的漢子。巴塞比他想象中要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