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春藥,此時的巴塞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嗚嗚。。。。。。”楚飛厭惡的擰動著身體,但那雙手卻逐漸的向自己的褲子裡伸去。
“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嗎?”萬彪斜坐到桌案上,將一條腿踏在楚飛的臉旁邊,然後,他給自己點上一隻香菸,將香菸的煙霧噴在楚飛的臉上。“現在咱們該好好談一談了。”他一邊說一邊鬆開封在楚飛嘴上的蠶絲。
嘴上的束縛一但解除,楚飛立刻道:“快住手!嗚嗚。。。。。。”
可是萬彪的一隻腳立刻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臉上。“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可不要亂講話哦!”萬彪笑眯眯的抽著煙,將菸灰彈落在楚飛的臉上。
一會兒的工夫,巴塞已經完全被慾望控制,他笨拙的解開楚飛褲子上的皮帶,那雙手開始在楚飛的下體來回的撫弄,同時,他的嘴瘋狂的親吻著楚飛的胸膛,他的胡茬刮的楚飛的身體生疼,而鎖銬卻把他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任由宰割。
“你和鐵輝是什麼關係?”萬彪用腳狠狠的踩了一下楚飛的嘴,然後才移到一邊。
楚飛冷冷的盯著萬彪,一邊忍耐著下體巴塞的淫亂。
“快說!”萬彪催促道。“不然的話,就讓這隻野獸吃了你!”
楚飛奮力的喝道:“巴塞,快住手!他給你吃了迷藥,他是西山門的內。。。。。。”
萬彪及時的用手捂住了楚飛的嘴巴,可儘管如此,他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咬牙切齒的脫下腳上的襪子,嚴嚴實實的塞住楚飛的嘴,然後他的臉上泛起一絲惡毒的笑容。
巴塞顯然沒有聽到楚飛說的話,他正使勁的允吸著楚飛的乳頭。胸膛上巨大的疼痛使楚飛發出悲鳴。隨著巴塞的撫弄,他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酸臭的襪子塞在嘴裡,這一次,萬彪是再不會給他機會了,所有的憤怒和無助都變成了無力的呻吟,他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身體在被野獸侵犯的時候,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
冰冷的房間裡,他已經看不清那兩個人的面容,昏暗的燈光下,那只是兩具散發著腐敗氣味的肉體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的爬行。
然而不可改變的命運向楚飛迎來,他的身體在巴塞滿著酒精和菸草氣味的慾望中亢奮著。手腳上冰冷的銬鐐警惕著他現實的殘酷,他的心裡麻木了。
萬彪的腳戲弄著他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頭,他扭轉頭去,閉上了眼睛,任憑精液在巴塞的手指間激射而出。
巴塞卻並不就此罷手,他的嘴瘋狂的舔食著楚飛小腹上的精液,同時,他的手指深入楚飛的下體,開始摳弄他那緊閉著的屁眼。
突然,外面的一陣敲門聲傳來,房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