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景讓郭鴻漸心裡發寒。他掙扎著怒罵道:“你這個畜生!”
莫天一邊盡情的抽送,一邊道:“郭警官,不要著急,很快你也將成為我的玩物!”
滿足了淫慾的莫天撕下呂明的短褲,擦拭著自己的陰莖,然後,將那團被精液濡溼的布頭塞進郭鴻漸的嘴裡。
這個時候,遠處閃過一道車燈的亮光,莫天知道是救兵來了,瘋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遲早我要把你們這些人逐一剷除!”他恨恨的想著。
將要破曉時分,城市卻籠罩在一片更加深沉的黑暗之中。
西山黨的陳勇有一傢俬人的公司,公司裡的密室之中,此時卻是燈火通明。
密室門窗緊閉,一盞明亮刺目的射燈下,煙霧瀰漫著。房間裡充滿了菸草味和血腥氣,陳勇和他的幾個手下正在折磨被他們劫持的少年羅景隆。
“啊…!”一聲慘叫從受刑的少年嘴裡發出,鮮血順著他帶著刑具的鎖骨上滲出,流滿他肌肉豐滿的胸膛和小腹。
大旗門的彪悍少年羅景隆被用繩索捆在一個“十”字型的木頭刑架上,繩索緊捆著他的手腕和足踝,
陳勇猛的拉扯栓著他鎖骨和生殖器的鐵鏈,調笑著道:“這是哪個相好的送給你的禮物啊!帶在身上還真是充滿誘惑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捏著被拽的來回晃動的羅景隆的陽具,在手裡反覆的摩挲起來。
陰莖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漸的膨脹起來,但隨即因為鳥環的限制而變的異常難受。下體的憋漲越來越強烈,羅景隆咬緊牙關,使勁的忍耐著,額頭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鼻翼劇烈的翕動,發出壓抑折著的嘶鳴。
陳勇手上更加的賣弄,使得那隻年輕的陽具在他手裡更加的堅硬起來。他湊近羅景隆漲紅的臉道:“叫出聲來啊!只要你肯求饒,我就替你把這個長命鎖卸下來!”
羅景隆一聲不吭,額頭泌出大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怎麼?衝硬漢子麼?”陳勇冷笑著道。“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他向身後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二十來歲年紀,一張臉蒼白瘦小,此刻走過來,跪在被綁在刑架上的羅景隆面前,張開嘴,將那隻在鳥環中躍躍欲試的陽具放進自己的口中。
羅景隆只覺得下體一陣不安的燥熱,下體的興奮卻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和煎熬。他的臉疼的扭曲著,咬緊的牙關流出鮮血,嘴裡一股鹹鹹的腥味。
陳勇點上一隻香菸,將煙霧噴在滿使汗水的羅景隆的臉上,笑眯眯的叫道:“血氣方剛的一個少年,我看你忍耐多久!”
下面替少年口交的隨從更加的用力,他的舌頭舔動著羅景隆的龜頭,讓那隻棍子在嘴裡迅速的進出。少年的陽具在他的砸吮下如鐵一般的堅硬,但被鳥環限制著根部,整個陽具都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紫紅色。
陳勇用手撫摸著少年健壯的起伏著的胸膛,“給你帶這個刑具的人是想控制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啊。哈哈。。。”說著話,手指扣住羅景隆胸前的鐵鏈,再次猛烈的拉動。
羅景隆再也忍耐不住,嘶聲慘叫。他急促的喘息著,咬牙罵道:“姓陳的,我恨不能把你。。。。。。”他的話沒說完,陳勇已經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顎,將一口香菸的煙霧對著他的嘴,直噴進少年的喉嚨裡去。羅景隆不曾防備,被嗆的咳嗽不止,整個身體劇烈的顫抖的同時,大股的精液急射而出。
那隨從靈巧的閃開身子,輕笑著道:“呦!這麼快就出了,差點弄到人家身上,真是壞死了!”
旁邊的眾人哈哈大笑著,受盡折辱的羅景隆痛苦的吼叫著,掙扎著,汗水浸溼了他的頭髮,貼在臉上,看著眼前這群狼一般兇狠殘忍的敵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夜逐漸的消退,卻沒有陽光,一個冷風蕭殺的秋天的早晨。天空陰沉,厚重的烏雲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樹木掩隱的遠處,坐落著一座陰森的建築。高高牆壁冷漠的佇立在那裡,冷漠的迎接著急駛而來的黑色轎車。
莫天押著郭鴻漸和呂明走下了汽車。
幾個人抬頭望去,高大的門樓上,紅色的大門緊閉著。
莫天推搡著被反剪著手臂的獄警呂明走上臺階,另外兩個大漢押著郭鴻漸跟在後面。
九
莫天昂然進入,寬敞的通道兩邊齊刷刷站著他培植的十名精銳部下。
一個個漢子都是三十歲上下年紀,剃著光頭,赤裸著上身,寬胸厚背,胸前糾纏著黑色的體毛,下身穿著黑色的皮褲,腳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