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鐵輝!鐵輝!鐵輝!。。。。。。”那個聲音遙遠的如同夢裡,鐵輝的意識從朦朧中醒轉過來。
彷彿一個夢魘破滅,鐵輝只覺得周身都是巨痛,迷濛中睜開眼睛,面前是歡喜的流下了熱淚的阿力。
阿力!鐵輝渾身都因為興奮而顫抖,這!是真的嗎?
一聲慘叫,楊偉業在一個青年的刀下撲倒,那青年轉過身來,劍眉星目,正是鐵輝日思夜想的兄弟楚飛。楚飛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哽咽著,淚光在眼睛裡閃動。沒有話語,什麼話語都無法表達這一千多個日夜中的情感。
兩個人緊緊的緊緊的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楚飛忘情了,他撫摸著鐵輝被長期折磨蹂躪的身體,吻著那熟悉英偉的臉龐,鐵輝用顫抖的身體和應著,時光在這一刻彷彿能夠永恆。
要是能永恆該有多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黑影閃動,一群人已經無聲的包圍了倉庫。
阿力起身道:“飛,你護著鐵輝,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這時,已經有幾個人手持棍棒衝了進來,阿力一聲怒吼衝了上去。幾個突襲的漢子僕一交手,立刻撤退,阿力豈肯放過,急趕出倉庫來。只見一個清秀美麗的男子站在月光下,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微笑,阿力一驚,與此同時,那個男子忽然動了,動也是那麼美麗,如同曼妙的舞,一舞,就到了阿力的身邊。阿力一聲斷喝,揮拳就打,可拳頭還未到,小腹已經受了重重的一擊。
那個美麗的男子冷笑了一聲,反手卡住阿力的喉嚨,將他拖曳著退下牆角一輛廢棄的貨車旁,從上面扯下一條鐵鏈迅速的將阿力捆綁纏繞了起來。
此時那些手下又已經湧入倉庫,鐵輝和楚飛已經發覺情況危機,但記掛著阿力的安危,一起殺出倉庫,可暗夜當中,他們倆被十幾個刺客圍在廢墟之中,又哪裡有阿力的影子。
“阿力可能已遭不測,我們下手不能留情!一定要速戰速決!”楚飛分析著身邊的態勢,冷靜的對鐵輝道。話音一落,他整個人立刻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一般,捲入那群圍困他們的刺客中去。
眾人推搡著被帶上刑具的羅景隆,向後院的牢房走去。
每一步邁出,都有鑽心的疼痛,血水合著精液汙垢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少年被押進一間寬大的石室當中。巨石砌成的房間裡,亮著幾盞燈,燈光刺眼,照的屋子裡雪亮。
屋子當中一座行刑用的桌案旁,肥胖粗壯的黑龍光著下身,上身套著十字型鑲銅釘的皮帶,正將一個帶著枷鎖的青年按在刑桌上瘋狂的操著青年的肛門。
羅景隆定睛一看,只見那被虐的青年正是在看守所試圖搭救自己和郭鴻漸的獄警呂明。只見呂明清秀的面容憔悴不堪,嘴裡塞著一雙酸臭的襪子,雙手被手銬反剪在身後,脖子上套著八十斤重的木頭枷鎖,整個身子被按在桌子上,黑龍奮力的抽送使呂明滿是傷痕的身體不斷的起伏顫抖,脖子上的枷鎖撞擊著桌子,發出“噹噹”的聲響。
黑龍看見渾身刑具的羅景隆被押了進來,腰下抽送的更加激烈,一邊揪住呂明的頭髮讓他抬起頭來。“看,又有新奴隸加入了!是你的舊相好吧!讓他看著你被操一定很過癮的!”說著話,從桌子上將呂明拉起來,推向門口的羅景隆,只見呂明的腳上拖著腳鐐,鐵鏈聲響,他被推倒在羅景隆面前,黑龍躍身騎坐在呂明的枷頭上,扯下塞在呂明嘴裡的襪子,將自己沾滿黏液分泌物的陽具不由分說的塞進呂明的嘴裡。
黑龍肥胖沉重的身體壓在呂明所帶的枷鎖上,更添沉重。呂明痛苦的閉起雙目,吮吸著黑龍骯髒的陰莖,龜頭。黑龍得意的看著項帶沉枷,因為帶著“T”形腳鎖連腿都無法彎曲的羅景隆,悠然的點上一隻雪茄,更猛烈的抽送起來。
隨著黑龍的幾聲怪叫,他從呂明的嘴裡抽出肉棍,將漿液噴灑在呂明的臉上頭上和脖子上帶著的枷鎖上面。呂明痛苦的呻吟,他盛滿了精液的嘴上立刻被塞入一個皮質的口塞,他根本無法反抗,幾個光頭大漢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也給他換上一副“T”字腳鐐。
於是,兩個受難的兄弟被一起押到了房子的中央站定。
十八
“別光顧著享受,不要又放走了犯人,我們跟師父可不好交代。”一個光頭漢子不耐煩的對黑龍道。
這些皮裝彪壯的漢子顯然沒有把黑龍這個肥胖的師叔放在眼裡,他們的師父莫天才是遮天堡實際的主人,他們的師祖惠覺也要忌憚三分,何況這麼個沒多大能耐成天跟著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