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的公館也正是豪血寺組織在城裡最大的一個據點,位於城市的東南,是一座佔地頗廣的豪華別墅。院子裡種著植物花草,將那所豪宅掩映其中,誰能知道在這所裝飾豪華的房屋背後隱藏這多少罪惡的勾當。
大旗門的十六條漢子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很快的解決了圍牆四面的守衛,趁著黑夜和樹木的掩護,向著主樓包抄過來。
主樓高三層,一樓是會客廳,二樓是莫天的書房和住宅,三樓卻是豪血寺的指揮中心,還有地下室,正是剷除異己刑訊和關押犯人的地方。三層洋樓,卻不見一絲燈光,原來每扇窗戶都有厚厚的窗簾遮擋,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在夜色中,整幢樓如同一隻蹲伏著的怪獸,充滿了邪惡和危險。
風急風勁,一些夜裡的冷,而每個人的心裡卻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郎頭帶著大旗門的好漢們迅速的佔領了主樓的大廳。他和邢昊領人直奔樓上,豪血寺的手下不及防備,倉皇抵抗,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誰會有天大的膽子敢襲擊市裡警局權重一時的莫警長的宅地。大旗門的好漢們各個龍精虎猛,莫天的手下又哪裡是他們的對手。邢昊下手快而且毒,幾乎不留活口,殺出一條血路,大家尾隨其厚直向二樓衝去。
楚飛曾被關押在這裡,他掛念著阿力,和羅景隆兩個人撞開地下室的通道大門,直奔關押犯人的地牢。
地牢裡寂靜昏暗,過道里的燈光微弱。一扇扇緊閉的牢門後面,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和仇恨。楚飛想起了被關押在這裡的那段時日,恨的牙關緊咬。他逐個牢房的搜查著,終於發現了已經被折磨的行銷骨立的阿力,阿力此時正被用皮帶捆綁在刑訊室正中一張皮椅上,幾條連線著電線的電極夾子夾在他的身上,旁邊一張放著各種儀器的桌子旁邊,赫然是那個惡毒的阿強。
當阿強意識到是大旗門的人前來突襲的時候,已經晚了,他被衝進門的羅景隆迎面一拳擊翻在地。
楚飛迅速的衝上前去,扯掉阿力身上的電線和捆綁,摻扶著虛弱的阿力預待站起。
剛邁出一步,阿力一聲慘哼,雙腿軟癱下來。雖然楚飛盡力的扶住,但他飽受折磨的身體仍然剋制不住的顫抖。原來一隻電動陽具仍然深深的插在他的肛門裡,楚飛不語,先關了電動陽具的開關,然後拽著那隻橡膠棍子,咬著牙,緩緩的從阿力的身體力抽了出來。
那隻粗棍太久的塞在他的肛門裡,一經拔出,阿力疼的渾身抽動,雙眼翻白,鮮血,黏液和糞便隨著棍子迸濺了出來。
羅景隆見此情景,怒不可遏,他抄起那根血汙班駁的刑具,抬腿將昏倒在地的阿強踢的翻轉身子,用腳踏住,胡亂扯開他的筆挺西褲,將電動陽具對著那個粉白屁股的中央使勁插落。
“啊。。。。。。不!不!啊。。。。。。。。”阿強疼醒過來,扯著嗓子大叫,身體發了瘋似的扭擺,卻被羅景隆牢牢的踩在腳下,掙脫不了。
楚飛將已經昏迷的阿力橫抱在手中,對羅景隆道:“結果了這小子,我們快離開這裡!”
羅景隆仍不解恨,瞥眼看著那張電椅和四周牆上各種形式奇特的刑具,不禁激起了對阿強更深的痛恨。於是拽起鬼哭狼嚎的阿強往電椅上一摔,一面道:“你帶著力哥先走,我要讓這小子得到應有的報應!”說著話,用皮帶將阿強固定在椅子上。
“不要耽擱時間了,我先上去,你快一些!”楚飛掛念著懷中的阿力,先行撤退。
“我就來!”羅景隆答應著,一邊將電極一個個的夾在阿強的身上。
“求求大爺,饒了我吧!”阿強哀求著。“。。。求求大爺!。。。饒。。。饒命。。。啊啊啊。。。!!!”
羅景隆憤怒的道:“饒了你?做夢!”
隨著旋紐開動,椅子上的阿強長聲摻叫起來,鼻涕口水流成了一片,卻仍不忘聲聲討饒。
看著在電刑折磨下,肌肉痙攣扭動著的肉體,少年畢竟覺得過於殘忍。眼前的禽獸,他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然而這樣殘酷暴虐的折磨一個人,卻並不是一個心地善良醇厚的人所能做出來的。於是,他決定一次結束這個罪惡的生命。
二
就在這個時候,阿強忽然停止了哀求討饒的呼叫,這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可羅景隆卻突然有了種不詳的預感,在一個身影從門外無聲的向他逼近的同時,羅景隆看見阿強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采。少年警覺,急欲回身,可來不及了,肩膀上捱了重重一擊,他的身體一歪,身後的人已經揪住了他往懷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