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景隆。
“嗚嗚。。。。。。”楊偉業雞巴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他將鐵輝的頭完全按進自己的褲襠,將肉棍完全插入鐵輝的喉嚨裡去,鐵輝被憋的幾乎窒息,被鐵鏈捆綁在刑架上身體抽動著。
他的掙扎卻使楊偉業更加的感覺到刺激,他的頭盡力後仰,興奮的大叫著。“哦哦哦哦哦!!!”
“嗚嗚。。。。。。嗚嗚。。。。。。”激射而出的精液充滿了鐵輝的喉嚨,他嗚咽著嚥下腥臭的濃液。
但是楊偉業卻並沒有將陰莖從他的嘴裡抽出,那隻射完精的肉棍甚至更加的茁壯了。楊偉業點燃一隻香菸,叼在嘴上,同時抬高鐵輝的下巴,屁股前後抖動著,繼續抽插起來。
螢幕上的影象已經關閉了,但是楚飛在西山門的手中,投鼠忌器的鐵輝更加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他堅韌的意志再次遭受著沉重的打擊。
長時間嘴裡塞著粗硬的棍子,鐵輝的嘴已經開始麻木,他的身體無力的懸掛在刑架上。
看著鐵輝滿含屈辱的動作,一邊的黑牛早已經掏出自己的傢伙打起了飛機,刑架上那具男神痛苦受虐的情形使他的慾望高漲著。
此時,他走到刑架的後面,從鐵輝高高吊起的粗壯手臂下面伸過手來抓捏他寬曠厚實的胸膛,並捏住鐵輝的乳頭使勁掐著,同時,自己堅硬如鐵的下體開始碰撞鐵輝結實的屁股。
鐵輝感覺到身上捆綁的鐵鏈被身後的壯漢拽著,在粗野的撞擊下,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後晃動著。
楊偉業因為黑牛的加入而感到一絲不快,叼著香菸,他厭煩的看了一眼黑牛。“萬彪那邊的新奴隸就要到了,你趕快回去準備一下!”他一邊下命令一邊更用力的操著鐵輝的嘴。
黑牛不情願的離開鐵輝,嘴裡嘟囔著,還是快步的走了出去。
楊偉業再一次的進入高潮,他將自己通紅的陰莖從鐵輝滿是精液的嘴裡拉出來,一隻手緊握著,一邊狂叫,一邊將精液瘋狂的射在鐵輝臉上。
粘稠腥臭的精液在鐵輝的額頭,眉毛,鼻子,嘴唇上流淌,楊偉業蹲下身子,用手在鐵輝的臉上一陣塗抹,然後將滿是精液的手塞進鐵輝的嘴裡。
“把它舔乾淨!”楊偉業命令道。
鐵輝痛苦的閉著眼睛,艱難的舔食著楊偉業手指上的白色的精液。
一直到鐵輝將楊偉業手指上的漿液舔食乾淨,楊偉業才滿意的跳下汽油桶,繫好皮帶。
他將一口香菸的煙霧噴在鐵輝濡溼的臉上,鐵輝羞愧的將臉扭向一邊。
楊偉業將口嚼子取過來,把咬口塞進鐵輝的齒間,下巴底下的皮帶抽緊,從脖子後面綁住。他拉了下韁繩,使鐵輝仰起臉來,因為嘴合不攏,口腔裡殘存的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楊偉業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的鐵輝,不停的將香菸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鐵輝的臉上,最後,他將菸蒂在鐵輝的小腹上按熄。
綁著口嚼子的鐵輝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楊偉業拽著韁繩,伸出舌頭來,在鐵輝的臉上貪婪的舔了一圈,砸著嘴離開了。
經過了這一場折騰,鐵輝魁梧的身體虛弱的掛在了刑架上,他無力的低垂著頭,四肢被鐵鏈大字形扯開,雙臂被高高吊起,兩條腿也別鐵鏈鎖住,他看著自己身上捆綁著的鐵鏈,腹部被菸頭燙過的地方鼓起一個烏黑的水皰,一陣疼痛。
十七 慾望快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楚飛從夢魘中醒來。
他夢見鐵輝與那個矮小的斯文男人在盡情的做愛,而望向自己的眼神卻是一片默然。楚飛醒了,身上全是冷汗,塞著襪子的發出嘶啞的聲音,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被囚禁在巴塞的密室之中。
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帶著冰冷的手銬,腳上是一副腳鐐,他試著挪動了一下雙腿,腳鐐頗為沉重,發出踉蹌的聲音。
羅景隆,那個大旗門的少年就躺在自己身邊,手腳上也帶著枷鎖。睡夢中的羅景隆緊鎖著劍眉,扭在身後的雙手讓他覺得很不舒服,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因為他的嘴上貼著膠布的緣故,這使他的呼吸變的有些不順暢,挺直的鼻子輕微的翕動著。
楚飛端詳著面前的少年,想起了舊日裡的自己,又再一次跌入思念鐵輝的痛苦之中。
密室的門這個時候開啟了。
他押著楚飛和羅景隆走出了囚禁了他們一天一夜的密室。
此時正是凌晨時分,東方現出淡淡的魚肚白,夜裡清冷的風吹進楚飛衣服的縫隙裡,他渾身打了冷顫。羅景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