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按住三個人脖子上的枷鎖同時跨坐上去,三隻肥厚多肉的棍子被強迫塞進他們的嘴裡。在強迫他們口交的時候,身後的人則抬高他們的屁股,開始對三個人進行雞姦。
他們不停的交換著位置,在三個青年的嘴巴肛門之間日來操去。三個人被折磨的頭昏眼花,肛門被操的紅腫麻木,嘴裡滿是汙濁粘稠的液體,每當一隻肉棍在他們的嘴裡噴發完稠漿離開的時候,就立刻被另一隻粘裹著腥臭分泌物的陽具塞入,他們無法說話,甚至連喘息也被這些兇猛殘忍的強姦給扼殺了。
三個人都能感受到身邊的同伴的痛苦和盡力的掙扎,大家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慘叫和呻吟,用僅存的意識支援著身邊同樣遭受著厄運的同伴。
這樣的一種相逢,對於鐵輝他們來說無疑包含著屈辱和痛苦,他們沒有交談,甚至沒有仔細的端詳過彼此的樣貌身材,但在痛苦的折磨中奇蹟般的生出一種同仇敵汔的決心和信念。
鐵鏈的叮噹聲,枷鎖的碰撞聲,施暴者的喘息鬨笑和咒罵,還有肉棍急速抽送發出的聲音,他們頑強的忍受著這一切,用沉默維護著一個男人的尊嚴,並且他們深深知道,這種信念在他們三個人的心靈深處是完全相通著的。
楚飛藏身在一棵巨樹的枝葉間,隱約能看到神殿內的情形。看著自己的朋友被蹂躪侮辱折磨,自己卻束手無策,他的心裡如被刀割一樣。
幾個月的時間裡,他一直守侯在神殿的周圍,想伺機救出鐵輝,可是鐵輝始終帶著沉重的刑具鐵鏈,被惠覺的手下嚴密看管著。儘管大旗門被郭鴻漸挽救,楚飛也和郎頭阿力取得了聯絡,但是現在連羅景隆和呂明也落在了豪血寺的手裡,惠覺也多了莫天這個幫兇,營救就更加困難了。
他心裡充滿了焦急與憤怒,卻仍然冷靜沉穩的注視著神殿裡發生的一切。他必須等,他知道對方一定會有疏忽,那時候此時的一切付出都將得到回報。
終於,機會被他等到了。
五 機心狡詐行亂世
邪惡的神殿使這附近的森林裡鳥獸絕跡,樹木都遭受詛咒,扭曲的長著,黑色的枝葉向著神殿的方向伸展開去。
這裡的清晨沒有陽光,死一般的寂靜。整個神殿籠罩在一片幽藍色的霧氣之中,一陣隱約的說話聲引起了楚飛的注意。這個時候,豪血寺裡的人通常都剛剛入睡,楚飛離開他藏身的樹枝搭成的窩棚,觀察了一下濃霧中的神殿,那裡毫無動靜。
“你帶著這個人做什麼?”一個陰惻的聲音道。
“用他好要挾姓郭的,要想做大買賣,就一定要清理掉警局裡的絆腳石,不然陪了錢不說,命也得搭上。”另一個聲音道。楚飛聽見這聲音,知道是莫天,心裡一凜。
“有了這個寶貝,還有什麼事情幹不成!”起初說話的人有點不以為然的道。
“我這是有備無患嘛。何況你不是還不會用這玩意嗎?”莫天道。
“哼!給我半天時間,我連那個老禿驢也一齊幹掉!”另一個人獰笑著道。
說話的聲音從離他不遠的一片樹林裡傳來,楚飛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
一從黑色的荊棘旁邊,莫天正和一個身穿黑袍男人低聲交談著,黑袍人一件黑色的袍子連頭帶腳罩住,看不清面目,但楚飛知道是曾幫助惠覺奪取戰神的術士任吉祥,一道幽寒的藍光在黑袍人任吉祥的手中閃爍,楚飛不禁一驚,他手中握著的正是邪惡之劍。
在他們的旁邊赫然是獄警呂明,只見他身上穿戴著皮革製成的奴隸服裝,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兩條腿上栓著條一尺寬的繩索,嘴裡塞著布團,用一隻白色的棉布條綁著,說不出話來。
心念電轉,楚飛不再猶豫,藉著樹木和濃霧的掩護突然欺近莫天和任吉祥。正在說話的兩人猛然見有人襲擊,只當是他們偷取邪惡之劍被惠覺發現,此時,任吉祥還不會使用神劍,大驚之下丟下手中的人質,和莫天兩個人落荒而逃。
楚飛忌憚他們手中的邪劍,眼看著驚走了兩人,連忙替呂明解開身上的捆綁。轉而一想,他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任吉祥和莫天既然偷走了兇僧惠覺的邪惡之劍,那麼救出羅景隆和鐵輝就易如反掌了。
可是楚飛卻隱約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細節,可又一心記掛著被關押在神殿裡的鐵輝和羅景隆,時間緊迫,哪裡容他多想,儘管心裡總有揮不散的陰影,卻也只有先拋擲一邊,立刻協同呂明奔赴大旗門找郎頭和阿力。
當他們帶著大旗門的人馬趕到失落神殿的時候,兇僧惠覺已經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