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的撕抓下鮮血淋漓,楚飛疼的死去活來,仍雙目圓睜,憤怒的逼視著莫天。
莫天一口一口將雪茄煙霧不停的噴在楚飛滿是汗水的臉上,看著骷髏摧殘楚飛年輕的身體,莫天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同時,一個邪惡的計劃正在心中醞釀滋生。
大旗門的少年羅景隆赤裸著上身精壯的肌肉,被一條麻繩五花大綁捆翻在地,雙腿也被繩索捆綁。寧斌正惡狠狠的毆打著被束縛著的少年,羅景隆咬緊牙關忍受著拷打,就是不出一聲。
寧斌打的累了,又在羅景隆的身上踹了兩腳,罵道:“剛才將老子逼的到處跑,看我怎麼整治你!”
他在墓室之中看見過任吉祥驅使亡靈的手段,於是試著對站在周圍的骷髏發出命令。
有幾個骷髏固然圍攏了過來,將羅景隆從地上架起來,冰冷慘白的骨頭扯開了羅景隆的褲子,一點點殘忍的戳進少年的肛門,羅景隆扭動著身體,那隻堅硬的手臂更深的進入,肛門在極度地擴張下破裂了,滾燙地液體順著大腿地內側流淌下來,褲子很快被染成了暗紅色。撕裂的劇痛使得少年再也忍耐不住,發出慘厲的叫聲。
寧斌撕下少年的內褲,蠻橫地填進他的嘴中。一邊得意地狂笑著繼續指揮著骷髏對少年施虐,骷髏堅硬嶙峋的指骨撫摩著羅景隆健壯的胸膛,然後開始折磨他的乳頭。少年疼的臉孔都扭曲了,塞著內褲的嘴中不住的發出慘哼。
寧斌又指向少年因為身體不住的顫抖而隨之晃動的陽具,骷髏立刻開始用堅硬鋒利的指骨拷打少年的小腹和下體。
疼痛持續曼延著,年青的身體在縱橫的白骨間飛濺起鮮紅的血花,那些喪失了人類靈魂的骷髏受著邪惡咒術的驅使,在蹂躪生命的同時,爆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奇異怪叫。他們沒有血肉人性的骨骼摧殘著楚飛和羅景隆的身體,那力量沉重單一卻又永不停頓,兩個人要不是被跗在身上的挾持,怕早已經昏倒在地上了。
正當莫天欣賞著眼前血肉的殘酷景象,想象自己摧毀大旗門一手遮天的盛況的時候,從遠處的山谷中卻傳來任吉祥慘烈的嚎叫。
寧斌聽見任吉祥的慘叫,臉上變色,問一邊的莫天道:“警長,任先生不會出了什麼差錯吧。”
莫天的臉也陰沉了下來,眼見風沙逐漸散去,自己帶來的豪血寺的屬下乍見一隊骷髏豎立在荒野之上,都露出驚慌的神色。再聽見遠處傳來的淒厲的叫聲,人群裡立刻起了騷動。
莫天又打量了一眼已經被折磨的昏死過去的楚飛和羅景隆,當即命令寧斌去前面的山谷打探訊息,自己則帶隊押解著楚飛和羅景隆先行離去。
不久,他就從被嚇的驚慌失措的寧斌口中得知,術士任吉祥遭到鐵輝戰神的重創,一隻右眼已經瞎掉,邪惡之劍也幾乎被毀。
“那他人呢?”莫天問道。
“我遇見他的時候,他滿臉是血,也不理會我,往西南方走了。”寧斌心有餘悸的道。看見莫天陰森的眼神,寧斌忙道:“好象鐵輝也受了不輕的傷,帶著大旗門的人撤走了。我擔心他們另有什麼陰謀,所以趕回來向您彙報!”
莫天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寧斌,只自言自語的琢磨著:“好在我手裡還有這兩個小子,幸好沒有處死。他們一個是大旗門的門主,一個是鐵輝的知交好友,有他們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短時間內料定對方投鼠忌器,也不敢輕舉妄動。看來自己倒要抓緊這段時間進行部署,爭取在大旗門反撲之前給予以致命打擊。”
亡靈難以驅策控制,而且也太過招搖,莫天決定將被骷髏禁錮著身體的楚飛押入任吉祥的墓室之中關押。自己則和寧斌押著五花大綁的少年羅景隆,返回城裡的住所。
荒野上風沙平息,烏雲卻仍然堆積著。如死一般的寂靜之中,陰暗冰冷的墓穴之下,楚飛在交錯的白骨骷髏間不屈的掙扎著。
十四 黑心險惡鑄牢籠
在莫天奢華的書房裡,有暗門接通一條幽深的甬道,在甬道的盡頭是曾經關押過警官郭鴻漸的密室。大旗門的少門主羅景隆被押回來之後就被關在這裡。
大旗門的少年被繩索五花大綁著手腳懸吊在空中,他年輕健壯的身體半裸著,已經被酷刑折磨的面目全非。褲子被褪到了被繩索捆綁著的腿彎處,被酷刑摧殘的下體血肉模糊。
一桶冷水劈頭蓋臉的澆了過來,少年從木馬刑的折磨中幽幽醒轉,肛門處深刻的疼痛使他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
水滴順著髮梢一下下的滴落,少年的身體無依的在空中旋轉晃動著。
四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