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他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用性命要挾自己的人。“你究竟是誰?”
青年回過頭來,臉上綻出一絲微笑。“我叫鐵峰!”
山麓上,兩匹馬賓士著。
“鐵峰!”一路上氣鼓鼓的羅闖終於忍不住道。“你早說你是我父親派來的追兵不就好了嗎?你這個大騙子!”
鐵峰抽了口煙,笑眯眯的道:“我可沒有說謊啊。一樣是逃,就看你自己選擇是不是跟著我而已。”
“你說什麼。。。。。。”想起剛才鐵峰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羅闖的臉漲的通紅。“我父親要是知道你跟我居然做這種交易的話。。。。。。”
“那有什麼?!”鐵峰不屑的道。“救你也要我高興才可以啊。你也許不知道,我是被這個世界遺忘了的人,要怎麼做,做些什麼,都是我的自由。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羅闖望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子,有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隔了好半天,他才道:“也許你是對的。不過我的確沒有想到父親會找你這個危險分子來救我!”說到最後,他的嘴角已經有了微笑。
鐵峰沒有看他,一路往前走著,忽然道:“對了,從這裡回去還有幾天的路程,接下來的幾個晚上我還需要你的陪伴啊!”
“別開玩笑了!”羅闖道。“那種情況下的約定不能算數!”
“不會吧!哪有這樣的啊!”鐵峰的笑聲讓羅闖忽然生起些感動和依賴,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是一種怎樣的心理了。
(完)
戰神系列之二
兇僧惠覺
一
那時候,還沒有人知道兇僧惠覺,他不過是一所山村寺廟裡的掛單和尚,那一年他二十剛出頭,而這件事情卻把他一生的命運都改寫了。。。。。。
沿著鄉間的小路,順著走下去就是般若寺。那是一所很小的寺廟,因為交通不便利,所以很少有遊客的光顧,這裡顯得很冷清。寺裡只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和尚,叫釋方信。
惠覺是路過這裡而住下來的,那是個週末,起初他也只是想休息一夜,所以並沒有太在意這個方頭大耳,有些木衲的方信,然而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讓惠覺對方信產生了特別的情感。
方信的日常生活簡單,平凡而且枯燥。
但是,就在這樣的日子裡,也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一面卻恰巧煽起了惠覺心底裡隱藏了許久的情慾。
那天夜裡,方信被一群來路不明的壯漢輪姦了。在長達五個小時的凌辱之後,還被強迫拍了裸照。
當時的惠覺在房間外面,忍耐著渾身的燥熱偷窺到了全過程。在慌張,興奮,矛盾的左右激戰之後,他決定,在這裡留連一段時間。
第二天早上,惠覺去敲方信的房門,裡面的人稱病沒有起身。惠覺就說了自己要在般若寺裡修行的意思,方信遲疑了一下,也就答應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惠覺就在寺裡接待燒香還願的信徒和週末來這裡遊玩的客人。而方信就始終呆在屋子裡,一直到週二的早上,他才走了出來。
明顯的能感覺到方信的憔悴,但他什麼也沒有說,照常他平時的功課,惠覺看著他厚實的背影,想起那一夜裡自己的遇見,忽然就產生了無數的遐想。
一連幾天,惠覺都迷戀著方信的行蹤,很想自己來虐待一次這個高大憨厚的和尚。這個念頭在他的心裡揮抹不去,就這樣,不知不覺就又是週末了。
地上的青磚上畫著夕陽的餘輝,惠覺一個人枯坐在大殿裡。
“惠覺!”方信慢慢的走了進來。
“啊?!”惠覺抬起頭來看到微笑著的方信,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師父,什麼事?”
“沒有什麼。”今天剛來了幾個遊客,和方信聊了許久。方信顯得很開心,他笑著道:“只是我看你沉著一張臉在想事情,好象不是在打坐的樣子哦。”
惠覺的臉紅了紅,別有用意的道:“弟子只是在想這幾日修行的收穫。”
方信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學問是要勤奮的學習和思考,才能有所成就的。”
惠覺連忙答應著,只見方信走到佛像前,雙掌合十,準備禮拜。惠覺忽然道:“師父,聽說最近好象這裡有很多匪徒出沒呢?”
方信沒有回身,但是惠覺看到他的肩膀猛的震動了一下。“好象吧。”方信支吾道。
“對了,今天是星期六嘛,怪不得遊客比前幾天多呢。”惠覺不經意的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