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火灼般的燒痛,面板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處遊走,疼的鐵輝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
“你已經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點說出來,或許我就饒了你!”惠覺用電極挑弄著鐵輝的乳頭道。
鐵輝掙扎道:“不要說你和我有家仇未報,就是憑著法律道義,我也不會把戰神交給你的!”
惠覺一聲獰笑,惡狠狠的將電極球塞進鐵輝的褲襠。陰莖被電的跳躍不已,鐵輝又是疼痛又是恥辱,一起初還強忍著不出聲,到後來,實在是苦不堪言,鐵輝仰起頭,嘶聲長嘯。
惠覺立刻捂住鐵輝的嘴,沉聲道:“你是想叫幫手來,還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鐵輝渾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繩索把他捆在樹上,怕早已經昏倒在地上了。“怎麼,你也怕了?那你還不快殺了我?”此時,他甩開惠覺的手,斜睨著敵人道:“我告訴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會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惠覺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裡,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戰神送上門來。”他解開鐵輝的褲子,只見內褲上濡溼一片,裡面已經勃起的陰莖還因為電極球的迫害而顫抖著,他伸手從內褲裡掏出沾滿了黏液的電極球,迅速捏開鐵輝的牙關,塞進他的嘴裡。又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十幾個耳光,打的鐵輝口血橫飛。
惠覺將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鐵輝從樹上解下來,手臂和大腿上的電極球被取下來,分別按在鐵輝的前胸和後背上。
鐵輝雖然解開了束縛,卻哪裡有掙扎反抗的能力。惠覺又用繩索結成一個活套掛在鐵輝的脖子上收緊,牽在手裡一拽,鐵輝忍不住踉蹌著朝前搶走了兩步。
惠覺笑著道:“好了,我將你押回去,有好戲正等著你呢!”
七 和尚的光頭手下
兇僧惠覺押著鐵輝下山而去。
一路上鐵輝飽受電極球的折磨,前胸和後背被電的抽痛不止,鐵輝痛苦的呻吟著,卻說不出話來。嘴裡的電極球更使他英俊的臉扭曲著,口水不可抑制的從嘴角流了出來。他無力掙扎和呼救,只能盡力用雙手抓緊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繩索,被惠覺拖拽著往前走。
一條偏僻雜亂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門,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