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自己管自己。”
阿姨笑。阿姨也見過山山,很漂亮的個孩子,也很聽話的樣子,回來就進屋學習,而且,生活習慣很好,自理能力也強,可就不知道怎麼草草蠻不喜歡他,兩個人在家話都不說。
“放心吧,有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
草草感激地點頭,又塞了點兒錢給阿姨,阿姨不要,“工資已經很高了,————”
草草反而不好意思,“阿姨,您別誤會,我這人平時做人馬虎,————哎呀,您就拿著,”
塞阿姨手上,草草連忙轉頭上樓。這正兒八經做好人時,草草是萬萬不會表達!
上去就清東西啊,女人嘛,帶的東西多,不過,草草也知道這和一蛋兒去軍營“憶苦思甜”一個理兒,還是按著點兒別那麼講究了。一個小皮箱,完事兒。
鄭顯開著軍用吉普來接草草時,草草已經整裝待發,正賴在客廳沙發上玩PSP。
鄭顯手裡挽著一件軍大衣走進來,“準備好了?”
草草聳聳肩,
鄭顯把手裡的軍大衣遞給她,幫她提起皮箱走出去,
“這是新的,”草草笑眯眯,
鄭顯回過頭,笑,“難道給你舊的,”
草草抱著軍大衣,高高興興跟他出門,
正這時,院兒門開啟,山山放學回來,
山山看見她和鄭顯,又一副出遠門兒樣兒,也只是淡淡看一眼,錯身走了進去,
草草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這幾天我要去東北,你在我家可要老老實實!”
山山象沒聽見的,照樣直走直進,
草草狠狠瞪了眼,轉身上了車,
“你弟弟?”
“不是,朋友的孩子,讀高中上我們家借住———”
山山聽著她幾不耐煩的聲音慢慢掩沒在汽車的啟動聲中————
“艱苦”之旅從出行起就開始了。他們沒有坐飛機,而是坐火車先去長春。不過,到底有太子爺同行,級別低不了。
隨行六七個人,就草草一個女的。所以,軟臥裡給草草單獨搞了間房。
幸虧還有PSP,草草遊戲換著玩兒,這個打通關了,換下一個。可,總有玩厭的時候。
草草一動心思,那些男的難道睡覺?說不定在打牌呢,我也去湊湊熱鬧。於是,開了門出去準備到隔壁包間去找樂子。
出去了,走到隔壁,隔壁門半掩著,草草聽見裡面有人說話,
“南京那邊兒,那事兒是鬧大了,捅上來了,看來是有那個動向去整整了,”
“他媽劉慶餘也是太貪了,幾百萬幾百萬的搞,膽子逼大!”
“你說,這次誰去好,”
“南京是個老軍區,根深蒂固,關係也複雜,一般人去,搞不下地,”好半天,這是太子的聲音,
“那——”
草草沒那個耐心聽下去,她敲了敲門,倚在門邊頭歪著,看見裡面坐著四個人,全是軍裝,肩頭槓槓星星晃眼!
她只認識鄭顯,笑著望著他,
“忒無聊了,咱們搭臺子玩雙升吧,”
男人們臉色這時都曖昧下來,太子爺給她提的箱子上的車,這位啥關係,還真不好說,
就見鄭顯靠在椅背上懶懶地鬆了鬆領口第一顆釦子,
“雙升有什麼玩頭兒,會玩麻將嗎,”
你看著咱啟草草同志那眼睛就一亮!
“這兒能玩麻將?”
一個男人站起來,帥氣地笑起來,
“這兒什麼不能玩兒,小楊!小楊!”就見他喊起來,這時,一個還是穿著軍裝的男人連忙從另一個包間走過來,笑著,“什麼事兒,馮參謀,”
“去搞個麻將桌子,他媽這乾坐著是無聊,”
草草還歪在門邊笑的不曉得幾高興,沒辦法,就像老煙膏子,就好兒這口!
20
咳,這確實是個玩家子,你看她那摸牌,她那甩章子,———草草同志在麻壇混跡小十幾年不是沒有“成就”的,
“八萬!”
“槓!”
紅中癩子槓,口口番,草草玩得最精,且,玩得大!這每一紮口,就是翻番,草草在外面跟人打牌,有時候一夜就是幾千塊的輸贏!
“草草,這是個高手啊,坐你下家你都不給牌喂的,”
她下手這個的叫秦嶺,叼著煙眯著眼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