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笑著。“是麼?讓本王看看,你要怎麼負責。”
“王王爺?”虞姬的腳一軟,低呼一聲,說話都開始結巴。
南烈羲越過她的身子,拍拍她柔軟精緻芙頰,眸光陰沉。“虞姬啊虞姬,本王留你也幾個年頭了吧,知道為什麼嗎?”
她死死地抿著唇兒,一動不敢動,宛若淪為刀俎上的魚肉。
“因為你是最有自知之明的妓女,沒曾想,你越來越貪心了。”他的手掌緩緩滑下,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頸,感覺到手心下的肌膚,微微顫動著,他的嘴角,卻揚起一抹邪佞笑意。
虞姬全身僵硬,不敢動彈,生怕他動怒,折斷自己的脖子,她只能虛著嗓音,求饒。“王爺,你我數年情分,難道還抵不上一個小丫頭嗎?你對我,實在太無情了。。”
“因為她的價值,遠遠超過你。”南烈羲的手掌,遊離到她的胸前豐盈,當著眾人的面重重揉捏著,冷眼看著她雖然戰戰兢兢卻又滿臉春色的動情模樣,那樣子簡直淫蕩到了極點。
他逼近她的臉,噙著若有若無的笑,聲音低沉冰冷。“你,險些要壞了本王的大事,你說,本王應該如何處置你?”
兩個侍衛闖入房間,卻是毫無所獲,又退了出來。“主子,屋子沒人。”
“人呢?”南烈羲黑眸一沉,驀地反手甩了虞姬一個巴掌,她還未站穩又被他一手扯住散亂長髮,他將她拖入房間,掃過那空無一人的床榻,低吼道:“快說!”
“剛剛還在這裡的呀,王爺。你要相信我,我的人還沒來得及動手呢”虞姬驚詫撐大眼眸,驀地心口發涼,不顧自己的嘴角淌下血流,容顏慘白,跪在南烈羲腳邊,顫抖的像是風中的落葉。眼前的南烈羲,實在是讓她怕極了。
“蠢女人!”
一腳踢開緊抓著自己雙腳的虞姬,南烈羲狠狠地咒罵,鐵青著臉色一掌揮下,虞姬慘叫一聲,應聲倒地,大口大口吐出鮮血來。
“還不去找?!”
他勃然大怒,跨過虞姬身體,驀地轉身,面對站在身後的手下,宛若瘋狂野獸,咆哮一聲。
冷。
她不自覺的抱住身體,像是貓兒一般蜷縮成一團,她很想要醒過來,卻是頭昏昏沉沉的,全身沒有絲毫力氣,只能讓她身處半夢半醒之間。
身上,突然傳來一抹淡淡暖意,耳邊恢復了一半知覺,似乎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
溫暖的氣流越來越多,彷彿連呼吸之間都是暖和的空氣,她的手腳漸漸伸直了,幾乎想要繼續睡過去——
這過分舒服愜意的念頭,只是在她腦海閃過而已。
她驀地心頭一驚,猛地坐起身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好怕她一睜開眼,看到的便是歹徒陌生的兇狠面孔,更怕,她看到的是——南烈羲的冷漠容顏。
她在哪裡?
她環顧四周,這裡是一座破廟,佛像橫七豎八倒在一旁,外面天色濃黑陰沉,偶爾吹來一陣寒風,兩扇大門還敞開著,只因實在太過破敗,根本無法關上。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躺在厚厚稻草之上,身上蓋著的,卻是一件黑色披風,還殘留著絲絲體溫。
她抬頭,又發現不遠處,居然還生著火,好幾根乾柴被火苗吞吃著,嗶嗶啵啵的聲響就是來自於此。
“你醒了。”
隨著穩健的腳步聲而來的,是微微有些低啞的男子嗓音。
她像是驚弓之鳥,驀地站起身來,身上的披風落下地面,她防備地望向那個從門外厚重夜色中走來的男子,他身材高大,一身黑色勁裝,黑髮簡單以皮繩梳在腦後,顯得過分利落瀟灑。
那一片黑髮,依舊擋住他一半容顏,右邊臉龐是不算太壞的樣貌。
他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卻不再跟她打招呼,徑自走到火堆旁,將手中剩餘幾根樹枝,加入火中,半響無言。他太沉默,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她把他當成是擄走她的惡人。
“你救了我?”琥珀的胸口盡是複雜情緒,腳邊的黑色披風,應該就是楚炎的,他生火怕自己冷,也不曾拿來繩索綁縛自己手腳。
所以,他應該是救她的人。
楚炎沒有看她,只是淡淡問了句,顯得很平靜,很鎮定。“你是怎麼招惹到煙雨樓的人?”
“煙雨樓”琥珀喃喃自語,突地眸光一滅,整個人變得陰鬱許多。“原來是她。”
火光在琥珀的眼眸之內閃爍搖擺,彷彿把那一雙天生就欲說還休的眼睛,襯托的更加明豔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