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卻最可怕。
她幾乎要吻的吐了——
內心的莫名情緒在翻江倒海,她好不容易等他的唇離開了自己,才支著雙手大口大口喘氣,他的吻,隱約帶著怒氣,更像是一種懲罰。
琥珀就困在他的身前,她眼眸漸漸恢復了方才的清澈冷淡,卻驀地迎上那一雙詭譎而深沉的黑色眼眸。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她為何在他的眼底,看到一絲恨意?!
但那轉瞬即逝,下一刻,他不帶任何情緒地將身子逼入她的腿間,欣賞著她突地變得慘白的面色。
他的熾熱,燙著她的肌膚,讓她不可掩飾的緊張不安起來。
南烈羲面無表情,溫熱的手掌劃過她的腰際,卻猝然扯開她身上的腰帶,頓時那素色外袍,在她身上敞開。
他淡淡望著她,手掌探入白色裡衣內,探索著那細嫩溫暖的女子身體,琥珀身體僵硬,他每每移動一寸,那裡的肌膚變燙的像火。
她覺得自己早該麻木,為何他這麼做的時候,她還是好難過,好難過。
他摸索著,突然五指一緊,將一片白色的物什拉出裡衣,摔在地上。
琥珀望了一眼,頓時一片腦筋空白。
那女子貼身的兜兒,從半空飄落墜地而亡,像是一支投降的白棋,軟弱地躺在地上,病怏怏地求強者饒恕。
那彷彿就是她未來的命運,就算他日她變得再強大,又何時才能抵禦戰勝他?
她又有什麼法子?
這一次,他幾乎不帶任何累贅動作,生生進到她的身體,他給她的感覺滿是屈辱,在那明媚的白晝,在那梳妝檯之上,他居然就這樣要了她。
那一刻,她只是有些難過,卻還是忍住不留一滴眼淚。
一開始的疼痛漸漸退去,他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身上游走,燃燒成一片片火焰,初春的空氣中還帶著些許的涼意,此刻她卻彷彿正處於烈火的酷刑中。
他吻她,從眉眼到粉唇,從臉頰到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