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想說。
想要給你,一段完整的感情,給你一個,完整的妻子。
那個人,不是我。
她望著楚炎最後一眼,心裡這麼說道。
“琥珀,你是不是暗中還跟商賈大戶往來?否則大筆金錢交易,又是從何而來?”
楚炎驀地鎖住她的背影,這麼問道。
琥珀卻沒有任何停留,宛若沒聽到楚炎的話一般,直直走出花園,腳步倉促的離開桃園。
“小姐人呢?”
樂兒才燒好了菜,走出來,整個花園之內,卻只剩下楚炎一個人。
她微微蹙眉,問了聲。
楚炎抿著唇,下顎緊繃著,也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
皇宮。
“殿下,我說過不能出門吧。”琥珀蹙眉,剛剛趕回宮內,卻已然看到鶴越在庭院中游玩,興致大好,這十幾天都不曾出門,如今一走動,臉上滿是汗水和紅暈。
“在裡面可真悶。”
鶴越皺了皺眉,望著眼前的美麗少女,再多的抱怨,也無法對姑姑發作。
如今,他已經是九歲的男孩,身子抽長了兩三寸,已經夠到琥珀的肩頭,身體的成長,讓他看待琥珀的眼光,也有了改變。
去年看到琥珀的第一眼,覺得她跟宮裡任何一個女子都不同,是個美麗動人的姐姐,叫人心生喜歡。
而如今,他在成長,而琥珀依舊不變,他不知不覺有了個想法,再過幾年,等他成年,他也就長得比姑姑更高,到時候——他也就可真正喜歡姑姑了吧。
“殿下的病還沒徹底痊癒,如今脾氣倒是長了,別的人倒也就算了,我的話,也拋之腦後了。”琥珀臉上的笑意一斂,她每當毫無笑容的時候,就顯得很難捉摸,但鶴越卻不怕,笑嘻嘻將手主動塞入琥珀的手掌,說道。
“這輩子鶴越最聽姑姑的話。”鶴越說的堅決,字字清晰,這般說話的神情,卻有了少年老成的滋味,不再那麼玩性大起。
“那就進去吧,待會兒天要颳風下雨,別受了寒。”琥珀實在拿他沒辦法,神色一柔,笑著跟他一同走入殿堂之內。
“姑姑——”
望著少女面容上那個淡淡的笑容,鶴越舒展開眉頭,輕聲問道。他生了一場大病,如今消瘦幾分,圓潤變成稜角分明的臉,英挺的眉宇,也帶著幾分少年姿態,減去幾分稚嫩孩童的味道。
“如果我想要得到某一樣東西,該如何?”他習慣了,有所疑惑,不是先問太傅,而是先問姑姑。姑姑雖然是女子,在他看來,博學多識不輸太傅,而且她往往將深奧的東西,講的淺顯有趣,毫不拐彎抹角。
“唯有成為一國之君。”琥珀俯下身子,拍拍他肩頭的灰塵,在無人的內堂,直直望入鶴越的眼底,這麼說道。
“孃親也那麼希望鶴越坐上那個位置嗎?”鶴越的懂事,也在莊夫人的死訊中歷練成長,他這麼說道,卻不再習慣哭泣,眼底閃爍些許微光,卻沒有讓眼淚落下。只因姑姑說過,男兒不輕易落淚,他迫切渴望退去身上奶童稚嫩,成為堂堂男子漢。
“當然,那是莊夫人的心願,也是我的心願。”琥珀微笑,這麼回答。
“真的能夠得到我心裡想要的任何東西嗎?”鶴越似乎還不夠堅定,又追問了一句,眼前的少女,眉目嘴角,在自己的眼底,都已經烙印成一幅畫。
“是。”琥珀點頭,笑意一斂。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娘和姑姑失望的。”
鶴越點頭,生母的死,是他人生之中一個重要關卡,他要跨過去,才能看到風雨後的彩虹。
他看到,自己要走的那條路。
任何人,都阻擋不住他的腳步。
他不會覺得辛苦,因為,姑姑會一直陪著他,走下去。
他想要日子快些過,白馬過隙一般,轉眼間,他就能長大,然後——他就能守護姑姑。
到時候,他再跟她說他的心願,為時不晚。
坐上皇位,他就可任性而為。
他幾乎迫不及待要長大成為一個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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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南烈羲你想我嗎必看
繁豐殿。
坐在殿堂中央的婦人,約莫四十的年紀,容顏清冷,一身華貴氣派的寶紅色宮裝,梳著鳳髻,髮髻上斜斜插著四五支素面金釵,脖子上掛著一串長長的翠玉圓珠,膝蓋上趴著一隻前兩個月才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