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時間,她的身子抽高了一些,不過三寸左右,也無法讓琥珀顯得高挑。
南烈羲總是顯得過分高大挺拔,讓她覺得自己跟孩子一般矮小脆弱,以前他低頭看她,一派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姿態,但如今他更習慣稍稍彎曲背脊,她也不用總是仰著脖子跟他說話。
如今正是夏日,她穿著綠裙單薄,包裹著纖細柔美的身段,黑髮長了一些,沒有梳著髮髻,而是綁著髮辮,宛若小家碧玉。即使失去過腰長髮,她的美麗總是有千般萬種姿態,自然而然,並不矯揉造作,卻也叫他措不及防。
她任由他緊緊環著她的身子,嘴角勾起笑意,整個人明豔又清新。她若是微笑,南烈羲的情緒也順勢大好,他低頭,望入那一雙淺色眼瞳之內,沉聲笑道。“你擺明了心裡有答案,還要我說出來?”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琥珀挑眉看他,他眼底的笑容,跟自己的那麼相似,她驀地愣住了,被他視線的突然灼熱給燙傷了一樣。
“想你的話,你就會出現?”他反問,俊顏逼近她的嬌顏,氣息就噴薄在她耳邊,讓她覺得很難耐。
“癢。。。。。。”她輕笑出聲,避開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不讓他更加挑動她的情緒,獨自走入畫舫內。
“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南烈羲不疾不徐地跟隨著她,一低頭,也就走入船內,她的突然出現雖然是莫大的驚喜,但他也不無好奇。
“我猜的。”
她笑著彎下腰,坐在位置上,獨自斟茶,倒了兩杯涼茶,一句帶過的輕描淡寫。
南烈羲的笑意一沉,俯身坐在她的身旁,沒有從她的手邊接過那杯茶,他說的冷靜。“你在京城也安插人手了。”
琥珀似乎覺得意興闌珊,她撇撇嘴角,依舊漫不經心地開口。“什麼都瞞不過你。”
“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南烈羲的心裡,一陣不安,驀地扼住她的纖細手腕,那絞絲銀鐲子,突地冰冷透著寒意,幾乎在炎炎夏日,凍傷了他的手。
她在暗中招兵買馬,錢財如何來的,人脈如何來的,實在不敢想象。別說女子了,就連男人,需要做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