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想要更親近她,他就像是一頭飢餓整個冬日的野獸,一道來年春日,就恨不得出洞飽餐一頓。
“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想把你扒皮吃掉。”他的低沉嗓音之內,猝然傳來了強烈逼人的霸氣,他的手掌驀地移向她纖細腰際,毫不費力一拉,就扯開她腰際的腰帶,她措不及地睜大眼眸,他的露骨話語她聽了不少,但這一回,他似乎比往日更加強烈,她的心頭一震,說不清楚,是害怕,還是期盼。
“可是這裡是桌子啊——”她微微蹙眉,離大床還有十來步而已,他卻已然等不及一般,他俊挺的身子逼向她,將她壓上碎玉圓桌,微涼的桌面貼著她的背脊,帶給她一瞬異樣的感覺。
“誰讓你又送禮又這麼溫情脈脈?這世上沒有男人會受得了這樣的迷惑。”他的黑眸透著火熱,說話的嗓音帶著幾分隱忍的低啞,手掌已然探入她的單薄衣料之內,她驀地身子一顫,卻又沒有理由拒絕他。
“我可沒有迷惑你,是你自己定力不強。”琥珀搖頭,低聲抱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掌上也幾乎被他的火熱燙傷,猝然縮回了手。她不過是送了一條他勉強可以入眼的腰佩罷了,何必將她說的那麼心懷不軌,紅顏禍水?
“好,我承認這段時間太長,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想要你。”南烈羲將鼻尖湊近她,俊顏在她視線之內放大,聽著她不滿的抱怨聲,也情不自禁笑出聲來,不過不用他大大方方坦誠,他的手掌已然在她的裡衣之內摸索了不少時間,彷彿恨不得將他眼底的那頭獵物的每一根骨頭在何方都了結的一清二楚。
在這等時候跟她對話,倒是有些情趣,讓他覺得這不只是一場男女之間必須的索求需要而已,更是鬥智鬥勇的遊戲追逐。
“還記得芙蓉花妖跟溫柔書生嗎?”他低笑一聲,吻上她敏感的粉色耳垂,這回,徹底讓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