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著木梳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蘇雨澤從浴室裡走出來,手中拿著浴巾擦拭著溼噠噠的飄逸的頭髮,水漬順著髮尾落了下來,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瞬間消逝不見。
他臉孔冷峻,雙眉如刀,黑得發藍的眸子深不成測,雙唇抿緊,吐露出一股慣於發施呼籲的威嚴凜然氣焰。沐浴過後的他,古銅的臉色泛著些許微紅,水滴順著髮尾捎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性感。從平面鏡中,陳雅麗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在這一瞬間,她竟然感到了臉紅心跳。
他站在門口,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嘆了一口氣,帶著磁性、沙啞的聲音,“洗好誰吧。”她有必要這麼防備他嗎!
陳雅麗如同大赦一般逃也似的哧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裡,拉起薄被把自己整個人蒙了起來。
躺在雙人床上,她側身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一點輕微的動作。明明很困,可是想睡卻又睡不著,身邊有這麼個大暖爐在身邊,她怎麼可能睡得了,就怕一個不小心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你在往後退就要摔下了,你躺在我身邊有必要像個死屍一樣,一動也不動的嗎!我就這麼讓你避之不及。”飽含壓抑著怒氣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什麼。”她蒙著被子悶悶的聲音從被窩裡傳出來。
他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掰過她的身體捧著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他,低沉壓抑的聲音,“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床奴,別忘了你應有的責任。”
她推開他的手,眼眸轉向一側,平靜帶著冷漠的聲音,無動於衷的說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他轉過她的頭,怒火中燒,“這叫你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知道作為‘床奴’的義務。”他在床奴二字咬重了聲音。
他不理會她驚愕的表情,一把扯落她身上的浴袍,溫暖的薄唇吻上她冰涼微微泛白的唇瓣。唇被他封住,氧氣急速的缺乏,她因不能呼吸只能被迫的張開嘴。他則趁機用那微冷的舌滑進口中,貪心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試探過每一個角落。深深的吸允著,輾轉反側。
她搖晃著頭想擺脫他無理的侵犯,呼吸變得急促。
“你只是床奴。”他刀削的眼神冷漠的看著身下的她,淡淡的提醒著她。
她被迫承受著,他突如其來闖進她緊緻的那一刻,沒有愛,沒有享受的歡愉,她只感到了痛苦。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下去,瞬間消逝而去。
沒有情感、沒有愛意的纏綿。陳雅麗撿起邊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她坐在床沿邊,翻手倒出藥瓶裡的幾顆藥丸,剛放在唇邊,手中的藥瓶就被人搶奪而去。
蘇雨澤看著面無表情的她,看著手中被他奪過的藥丸,視線在陳雅麗和白色藥丸中不斷流轉,“這是什麼。”
“你不是看見了嗎!這是避孕藥。”她依舊沒有抬頭,冷淡的說道,好像是在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避孕藥,你竟然吃避孕藥,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聲音變得怒火十足,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手中的咬被他捏得粉碎,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雅麗噌的一下從床沿邊站起來,高仰著頭望著居高臨下的他,“因為我不想再懷上你的孩子,因為我不想再失去我的孩子,這個理由你滿意嗎!”聲音變得淒厲、尖銳,如同藥火十足的小野貓一般。
腳倒退了一步,眼眸中盡是傷痛和悔恨、憐惜之色,手無力的落了下來,垂在身體兩旁。
“我不想再因為你的原因再次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第一個孩子沒有了,我的心很痛很難過,我已經再也無力承受第二次了。作為一個母親卻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這種痛苦你明不明白。不,你不明白,你怎麼可能會明白,像你這樣無心無情的人,連自己的骨肉都能夠殘忍殺死的父親,怎麼能夠體會到這種痛。”她雙目瞪大,面如冷色,哀怨的聲音狠狠的指責著他。
蘇雨澤跌跌撞撞的走出門外,一臉的傷痛之色。不。。。不。。。不。。。他不殘忍,他不是她所說的殘忍。孩子死了,他的心也很痛很痛,那畢竟是自己的骨血、親生骨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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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哥,你看看我這件裙子好看嗎!這可是我跑了好多個地方,花了四個小時,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