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中,裴永琰,他第一次和我表白,我當一陣風颳過毫不在意。沒想到他竟然又滔滔不絕的和我繼續說了下來,甚至還私下裡找了家俊,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一陣陣的困惑,腦子裡象是一團亂麻,掙不開頭緒。
他這是喜歡我嗎?如此不合常理,我是一個已經結婚的女人,在我的身上既沒有少女的嬌美和清純,也沒有明星般的氣質,我只是一個融進人海找都找不到的普通女人,車載斗量,他竟然會對我說他喜歡我?
無稽之談。
我又開始惱怒,家俊說的對,他這種男人,就是年輕女孩子玩膩了,想要勾引失足少婦了。
想起家俊,我又驚慌起來,家俊今天給他打電話了?他們爭執了什麼?家俊會不會因為昨天絲巾的事更加誤會了我呢?
37:付家俊,你太讓我失望了
已經十一點,家俊還沒有回來。
我焦急不已,裴永琰電話裡說,家俊喝了酒,他在哪裡喝酒?他和裴永琰電話裡到底說的什麼,我不瞭解男人與男人面對面時的心理,我只是擔心家俊,酒醉的人都情緒失控,萬一家俊酒後開車。
我在地板上不安的徘徊,冷光燈下,我的影子長長短短,短短長長。
我打電話給家俊,可是他一直不接電話,每隔兩到五分鐘我就給他打一次,但他始終不接,他越不接我就越氣越急躁,他怎麼可以這樣,你可以任性,但是任性不是你的權利,別忘記你還有親人在擔心你。
我對家俊這種故意不接我電話的行為實在非常憤怒。
終於我忍不住,打電話給一個人,沈安妮。
以前家俊的助理是唐一帆,如果我找不到家俊,我打電話給唐一帆,唐一帆會告訴我家俊在哪裡,現在唐一帆已經離職,我實在不知道再找誰,只好抱著試試運氣的心理把電話打給了沈安妮。
雖然不喜歡她,可是也只得忍著耐心,問她知不知道家俊在哪裡吃飯。
“付律師在潮州酒樓吃的飯,不過他現在已經吃完了,他現在和朋友去帝皇了。”
帝皇是我們這裡的一家高階夜總會,家俊的兩個朋友都是男人,男人在外面應酬,偶爾去夜總會這沒法讓人說什麼,家俊每次都和我解釋了,也都知道分寸,我並不懷疑他。
我問她:“你怎麼知道家俊去了帝皇?”
沒想到沈安妮又是直接的告訴我,“我們是在一起吃的飯,付律師的朋友一定要出去放鬆一下,付律師便陪他們一起去了,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我送他過去了,車子讓我先開回來了。”
第220節:兩個男人的競爭,尊貴與進取 (11)
我頓時又是一陣惱火,家俊從來都開玩笑的和朋友們說,他生平有兩樣東西堅決不外借,一是老婆,二是車子,車在他心裡和老婆是同樣的位置,如今,他竟然能這麼輕易的把車子讓沈安妮開走,而且還不止一次,我當然嫉恨又生氣。
我怒氣蹭蹭的上揚,再也忍不住了,我換了衣服,立即出了門。
打車到了帝皇門口,我看著這燈紅酒綠的歡場,吸一口氣,我走進去,沈安妮並沒有隱瞞家俊的行蹤,她甚至告訴了我家俊在哪個包間,我往裡走時,訓練有素的服務生馬上攔住我:“這位女士,請問您是找人還是來消費?”
我說道:“我來找朋友,他們一行三人,在二零七。”
服務生見我是一個人,也不象是帶著兇器來找事的,因此便帶我一同到了包間門口。
我推開門,果然看見家俊正在裡面。
他的確和兩個朋友在裡面還在高聲的喝酒,甚至門開了,他們開始還沒注意到,當發現我時,三個男人的眼光同時落在我的身上,都驚訝的停住了手裡的酒杯,也都不說話了。我看著這三個人,他們不是三個單獨的男人,每一個人身邊都陪著一位陪酒女郎。
我忍氣吞聲的想,是,我得容忍,男人在外面有應酬,就算找陪酒女郎來陪一下酒,這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事。
家俊臉色潮紅,明顯看出他喝了不少酒,他看見我走進來,奇怪的是他並不驚訝,只是皺著眉,眯著眼問我:“你來幹什麼?”
我悲哀的看著他,站在三個男人和三個陪酒小姐的面前,我這叫什麼?
我再看我的丈夫,他沒穿鞋子,腳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上身襯衣的兩個釦子鬆散著開著,人懶踏踏的靠在包間的沙發上,左手端著一個酒杯,右手摟在一個女人的肩上,那女人在我進來前是半掛在他身上的,見我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