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永琰把項鍊交給陳秘書,他吩咐她:“去查一下這掛項鍊的主人是誰。”
我很好奇:“能查的到?這怎麼查?”
他解釋:“這樣的首飾都有登記註冊,一般人就算撿到也沒法出手,如果是劫匪搶來的,那除非他在黑市交易,否則他根本沒法帶出境。”他又讚許的說道:“這串項鍊的主人肯定是一個身分顯赫的人,說不定因為這串項鍊,我和他會有生意上的合作,給我帶來財運也難說。丁叮,你真是我的轉運珠。”
車子穩穩在夜色裡穿行,裴永琰興致很好,他和我坐在豪華的邁巴赫房車裡,一路只和我聊港島新鮮事。
我們的車駛回酒店,下車後,陳秘書這才跟下來提醒裴永琰,“裴總,夫人打過電話來,她那邊宴會已經結束,她問您什麼時候回家?”
裴永琰不以為然的回道,“你就說沒有接到我,我被幾個狐狸精給勾走了!”
他挽著我的手往裡走,我不安的勸他:“你剛回香港,裴夫人想念你,人之常情。”
進電梯後,他才說道:“她會想我?我十三歲便被她送到英國寄宿讀書,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颳風下雨的天,難免有些想家害怕,打電話給她,苦苦懇求她來看我,她怎麼不來看我一次?”
我本來想再勸他幾句,可是看他臉色不霽,我也只得嚥下話來。
回房間後,他對著鏡子解領帶,解了領帶後,又鬆開自己的襯衣釦子,把襯衣拉出來很隨意的垂在外面。
我則在裡間對著鏡子又看了一會兒那項鍊後這才小心的取下來。
真名貴的項鍊,今晚,又好象莫伯桑的短篇小說《項鍊》一樣,令人回憶連綿。
裴永琰在外面放了輕柔的音樂,他又從酒櫃斟出兩杯香檳,進來遞給我後,他和我碰杯:“來,先喝一杯酒,然後我們來跳舞。”
“我不會跳華爾茲。”
他抿盡酒,接過我的杯子放到一邊後,他向我眨眼,“很容易的,我來教你,你會喜歡上這項運動的,我還有很多喜歡的運動專案都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