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來要揪魯達;被這魯提轄就勢按住左手,趕將入去,望小腹只一腳,騰地踢到在當街上。魯達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缽兒大小的拳頭,看著這鄭屠道:“灑家始投老種經略相公,做到關西五路廉訪使,也不枉叫做‘鎮關西’!你是個賣肉的操刀的屠戶,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鎮關西’!你如何強騙了金翠蓮?”撲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鄭屠掙不起來,那把尖刀也丟在一邊,口裡只叫:“打得好!”魯達罵道:“直娘賊!還敢應口!”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作者題外話,不得不佩服中國漢字的博大精深,古文的言簡意駭)
我在老太太面前舞的活靈活現。呂老太在地上坐著,被我的表演吸引的兩眼發亮,連連拍手,喜笑顏開。
保姆進來好奇的說道:“院子那閣頭有擱男仁,數是恁的朋友,尋思和恁嘮嘮。”
我開啟窗戶往外看,果然看見裴永琰。
我和呂老太的腦袋出現在窗臺上,呂老太竟然還認識裴永琰,她呵呵笑:“董永,董永。”
我趕緊把呂老太的頭拉回來,“他現在不是董永,他是二郎神!”
我想了下,決定出門去見他,‘去痛片’過來纏住我的腳,我把它抱在懷裡。
北京的冬天有些乾冷,裴永琰站在外面,在那輛白色的陸虎旁,他搓著手,不斷的呵氣吹自己的手掌,每吹出一口氣來,便與外面的冷空氣凝合,變成一團小小的白霧,大概他總在有空調的空間裡呆,沒想到外面溫度這麼低,現在冷的有些嘴唇發青。
我走出院子,叫他:“裴永琰。”
他歡呼:“丁叮。”
“為什麼不坐在車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