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時我一直在忐忑,怕你會說,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樣的話。”
“怎麼可能的事。”
她的話說的很大方,很得體,真不容易,這才是率性的女性,我心裡折服,如果能這樣,皆大歡喜。
自那以後,我和郭薔恢復了邦交,從前的事,當不發生。我當她是知心朋友,有了煩心事也願意和她聊聊,她無事時也會來找我喝一杯,講講工作上的事,敘敘話,我們的關係輕鬆自然。
日子就這樣繼續過下去,生活裡最有樂趣的事依然是每天的工作,下班之後,我和丁叮有時候出去散步,打球,或者去雙方父母家裡閒坐,生活如常,也沒什麼風波。
兩個月後,因為我岳父老家有事,丁叮陪父母一道回鄉下老家,家裡只餘我一個人。
我在外面和同事吃完了飯,大家提議一起去酒吧喝一杯,我沒有拒絕。
大家喝的都很放鬆,這時有個朋友說道:“這樣喝酒沒意思,叫人陪一下吧!”
我制止他:“免了,沒意思。”
另一個朋友藉著酒氣損我,“付家俊,你又和我們裝清高。”
第27節:激情與勇氣(2)
“我不是清高,我是摳門,行了吧?”
“我知道付家俊不和歡場的女人打交道,怕濁了自己的名聲,家俊外面有紅顏知己呢!”
我無奈的辯駁:“胡說什麼呢?”
他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如果說不是,那證明給我們看?”
“你想怎麼證明?”
沒想到他竟然激我,“家俊,你有個做醫生的情人吧?”
我有點生氣:“這話不能亂講。”
他拿出手機,“那好,你現在打電話給她,約她出來喝酒,如果她扔臉子給你,不出來,我們就信你是清白的,要是她立即出來了,今天所有的花費我買單。”
我也有些醉,竟然一氣之下拿過手機便撥電話給郭薔。
而更我始料不及的是,郭薔放下電話十分鐘內便趕到了。
她一到,大家喝彩。
郭薔落落大方的坐下,一坐下便自然的奚落我:“你這人怎麼喝這麼多酒?我看你車停在外面,難不成想開車回去?”
我有些大舌頭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有你在,我怎麼可能狼狽。”
朋友起鬨,非要讓郭薔喝酒,郭薔也沒推辭,和幾個朋友一人喝了一杯後,找了個藉口,把我強行拖了出去。
外面風一吹,我人有些清醒了,站在酒吧外面,我有些歉意的和她說:“對不起,這麼冒昧的把你約出來。”
她伸手召計程車,把我推上計程車後,又若無其事的說道:“說那些見怪話。”
計程車在開,我腦子有些糊塗,閉著眼睛頭倚在玻璃上假寐,郭薔伸過手,緊緊握住我的手。
下車時她推我,“到了,家俊。”
我迷迷糊糊的問:“到了?”要付車資她卻已經付了。
下車後,我好奇的打量四周,“這是哪裡?”
“我家?”她挽著我的手,“上去吧!”
我遲疑,腳步卻不由自主。
她自己原來也有自己的公寓,並不是總和父母住在一起。
電梯門開啟時,我站住了腳。
樓道的光線並不甚亮,但我仍然能清楚的看清她的眼神。
我站在她的面前,忽然間,時光倒退二十年,象是上中學時,我送心儀的女同學回家,她揹著書包,扎著馬尾,到了樓下時,向我松爽的擺手:“家俊,明天見。”
恍若舊夢,後來考上大學,可愛的女同學知道和她分開的那麼遠,竟然難過的不住的掉淚。
她眼裡的神情,竟然和當初的那個人,一樣一樣。
我有些彷徨。
她也在看著我。
終於她拉過我的手,把我拉了進去。
出軌只是在剎那間,心裡的弦被撥動了。
直到現在,我不敢回想那天的事,進了房間後,她脫掉了我的外套,給我掛了起來,然後又解開了我的襯衣,把我拉到了臥室。
一切很自然熟練,她對我就象照顧結婚十年的丈夫一樣,溫存關愛,我惴惴不安,卻又無力自拔。
事後,我俗套的象演電視劇一樣的,尷尬的說:“對不起。”
沒想到她卻瀟灑的和我說:“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是覺得歉疚嗎?這不是律師辦案子,還要講什麼公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