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了,她怎麼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難道她就不怕被人給抓起來嗎?
多少人做壞事都想隱藏起來,而她倒好,好像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壞人一樣,竟然故意向警方洩漏她的不良身份,有她這樣做壞人的嗎?
“你無需懊惱,等到黃飛的事情告一段落我自然會離去。”女人向後舒服的靠了靠,咪笑著眼睛看向李江河,好像對暴露身份的事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你那麼怕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為什麼還要冒險來見我,你不怕被人發現?”
當然,她敢那麼做自然是有十足信心。
你知道我是做**的又如何,你有證據可以抓我,如果沒有,那不好意思,我想何時去留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再加上她的主要市場並不在華夏,所以更不用害怕這裡的警方會把她怎樣。
“難道你以為他還有翻身機會?”李江河嗤之以鼻,冷笑道:“黃飛失敗已成定局,任由胡天南本領再大依然無法為其脫罪,他現在根本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等他鋃鐺入獄之時,我就自然會有辦法讓他永遠不能再見天日。”
如今這個大威脅已經被捕,燕京除了姜琪這個老對手,還有誰能夠真正的威脅到他?
而這個女人不同,她身後揹負的秘密太多,倘若讓人發現的話,說不定會連累到他,所以這個女人必須儘快離開華夏,這樣他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
“你不要忘記上頭是要他死,而不僅僅是讓他坐牢。”安琪莉娜說道。“不過,你這招栽贓嫁禍確實用的不錯,只是略施小計就可以借用華夏政府的刀幫我們除掉一個心腹大患,上頭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那你的意思是,非要等到黃飛死在獄中那一刻你才肯抽身離去了?”李江河蹙眉說道。安琪莉娜這個決定讓他心裡很不順暢,莫非她就那麼不相信自己的辦事能力嗎?
如今黃飛已經是蒸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還能翻起什麼大浪?
“你要知道組織向來紀律嚴明,賞罰分明。”安琪莉娜冷言說道。“他們只注重結果,不在乎你的過程。倘若事情還沒有確認無誤便放棄的話,說不定會生突變,到時候有個萬一,你我都擔待不起。所以,為了我們自身的安危著想,我必須看著黃飛死去才能夠安心。”
“既然如此,那你當然為什麼不直接暗殺他,那樣豈不是更直接。”李江河很是不解的說道。“我相信你當時和他在一起時候,下手的機會應該有很多才是。”
“這個事情我也想過,可惜失敗了。”安琪莉娜搖頭苦笑。“那個男人警覺性很高,好幾次我想接近他,然後趁他不防時下手,可惜剛剛準備有動作時他卻立即發現了。如果硬是要強行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