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繼賢卻是實實在在的屬於王的人,以後終將會成為障礙,所以他被黃飛抓住的後,將軍毫不留情的選擇殺了他。這是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就算別人知道也無話可說。
這樣強烈的對比,他很快就猜到將軍心裡的某些想法,如今得到應證,他更加相信事情的不簡單。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將軍笑著說道。
“我能夠猜到你做這麼多就是想給我一個上位的機會。”黃飛說道。“只是我不知道讓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難道又是為了王的關係?”
如果真是如此,將軍如今破壞了王的計劃,那麼他的處境絕對是危險萬分。黃飛不知道這次的計劃有多少人參與,又有多少人是服從王的命令。
倘若他們知道將軍洩露秘密給黃飛知道,那麼他們可能會對將軍倒戈相向,甚至會暗中派人暗殺他。
“不錯。”將軍點頭說道。“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對你慢慢訴說,你還是先去救各國大亨吧。我知道你一定也頂著很大壓力,以後的事情我會一一向你說明。”
“好。”黃飛說道。“我讓人送你去醫院。你一定給我撐住,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絕對不能死在醫院裡。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願意你的自私。”
他確實沒有時間在這裡耗下去,許多人都在等著他的訊息。政府許諾的時間也不多,他必須儘快把人救出來,不然京城大酒店那邊就要扛不住了。
…
一間寬敞的客房中。
兩個男人正坐在一張木質的小方桌前玩著圍棋。
一個是美國的大亨洛克。費列斯。另外一個是東洋大亨柳井金一郎。把他們關在一起,除了給他們排解寂寞以外,另一方面是因為兩人是老朋友。
為了讓他們不至於沉悶沒事幹,還特許給他們最喜歡玩的遊戲圍棋,以便打發無聊的時間。
可說是對他們“盡心盡力”,“呵護備至”。
他們被抓已經有兩三天,自從轉移到這裡以後,還是和以前老樣子。沒有人來解救他們,那些綁匪也沒有給他們解釋為什麼要抓他們,更沒有說到底要這樣關到何時?
自從兩人被關在這裡以後,那些匪徒便開始不聞不問。除了三餐以外,完全沒有人跟他們說過一句話。
這樣的生活好像永無止境一般,兩人的心情開始備受折磨,要不是有圍棋消磨時間,說不定他們早就憋得發瘋了。
柳井金一郎剛剛落子,這次由持白子的洛克費列斯做出應對。
不過,他的表情似乎並好看,雙眼像在看棋局,可卻是心不在焉,甚至臉色有些不厭煩的模樣。
“朋友,你怎麼了?”柳井金一郎問道。
“啪”的一聲,洛克費列斯把白子丟回棋罐中。他抬頭看著柳井金一郎,滿臉憂鬱之色,說道:“柳井君,我們天天這麼下棋,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他真的已經受不了這種折磨,要不是礙於身份,他真的想大吼一聲,然後把眼前的棋盤給抬起來狠狠的摔出去,以發洩心中的鬱悶之氣。
“我何嘗不是如此。”柳井金一郎皺眉嘆息。他也同樣很心急,可是那又如何?就算他在這裡大吼大叫也是於事無補,根本就沒有人來救他。
他們除了知道自己被抓以外,所有的事情都一無所知。上次轉換關押之所時,他們的眼睛也被人蒙了起來,現在連自己被關在哪裡都不知道,談何希望?
除了下棋他們還能做什麼?
“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們被關押在這裡這麼多天,難道外界就沒有一點反應嗎?”洛克費列斯說道。他們是來參加高峰會的,參加人員都不見了,怎麼可能不引起外界的關注?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柳井金一郎說道。“外界沒有動靜確實很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冒充參加我們參加高峰會議,所以根本沒有人發現我們已經被人關在這裡。”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過這樣的生活嗎?”洛克費列斯不可置信的說道。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他真的有些絕望了。
“不,說不定有一天我們會被他們殺死。”柳井金一郎說道。“現在還沒有動我們,只是因為我們暫時還有利用價值,等到他們達到了目的後,可能就是我們的死亡之時。”
他表面顯得平靜如水,泰然自若,好像完全沒有因為這樣而煩惱的樣子。其實他的內心也是一團亂麻,只是性格使然,造就了他現在的模樣罷了。
“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