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插手秦陸的事情,這在陸小曼和司令的面前都太尷尬了。
而且萬一小潔不回來,他也希望她在物質上能夠好一些,他是不方便出面的,能讓她接受的,只有齊家的人——有血緣的至親。
他有些苦澀的想著,那邊齊遠山苦澀地說:“我也想不顧一切,但那時,我不知道她懷孕了,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給她名份,因為天陽沒有錯,沒有責任為我的錯負起責任!”
秦聖也沉默了。
良久,他才抬眼,目光輕輕地落在齊遠山身上,有些困難地開口:“如果有一天,秦陸不能照顧小潔,我希望你能照顧她!”
齊遠山怔忡了一下,然後立即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秦聖輕點了下頭:“小潔走了!”
齊遠山一下子站了起來,“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包括秦陸!”秦聖搖著頭,眼裡也有著迷惘。
齊遠山踱著步子,來回走了幾下,他是知道秦陸對小潔很好,小潔也喜歡秦陸,為什麼會突然走了?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要先找著人才行啊!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強自鎮定地問。
秦聖的目光在煙霧中有些迷離,過了許久,他才說:“秦陸很不好,我覺得他像是要崩潰了,現在的他,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齊遠山的眉頭深鎖了起來,一會兒下了決定:“將人找到再說。”
秦聖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下只能這樣了,至於她要走的真相,總得查一查,小潔是不會說出來的,所以,找到她後,我們要密切地關注她一切的資訊來源!”
齊遠山明白,他們這些當過兵的,這些自然是知道。
秦陸應該也是知道的,想來,如果真的有人搗亂,這個人還是很熟悉這一套的,竟然一點把柄也沒有被抓住。
齊遠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就打了個電話給齊天陽。
接聽後,他讓她去安排一下,因為他自己是不方便出馬的。
三天後,齊天陽先找到了那潔,主要是她接了他一個電話被鎖定了地區。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她住的那個屋子裡。
門被敲響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她不敢開門,生怕外面站著的是秦陸。
“小潔,是我,大哥!”齊天陽的聲音沉著冷靜。
那潔開了門,他注意到她的眼睛都是紅紅的。
一進屋子,他就輕皺了下眉頭,這哪時是人住的?
簡陋的屋子裡,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張小桌子,她的小行李就放在牆角。
齊天陽瞪著,完全在這個屋子裡找不到一樣像樣的東西,還有她的床,被子那麼單薄,她夜裡都是怎麼過的?
這時,他才注意到她的臉色差得可以,他伸手一探,還有些發燒。
他拖著她就往外走,“小潔,你不能在這種地方住,你看你將自己弄成什麼樣了?”
她不肯走,齊天陽也有些火了:“我不管你和秦陸怎麼了,但是我不能讓我妹妹住在這裡。”
他搖著她的肩:“你知道嗎?全世界都找你找得瘋了,而你,卻還在糟蹋他們的心。”
她被他晃得頭有些暈,臉色更是蒼白難看了起來。
齊天陽鬆開她,扶著她站好,這才緩和了神情說:“你要是還顧念著他們平時對你的好,就該回去好好地認個錯,過下去。”
她低頭不語,好一陣子才抬頭,目光定定地落在齊天陽的臉上,“他,還好嗎?”
齊天陽深吸了口氣,“你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回去看看那個男人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昨天他是見了秦陸一次的,他還是來幫小潔來請假的,他注意到,秦陸每次都只幫她請一個星期,他都為他心酸了——
秦陸雖然沒有找她,其實是一直在等著她的,他只幫她請一個星期假,是希望她隨時能回來。
他不知道那些夜晚,那個男人都是怎麼度過的?
“他看起來,很不好!齊天陽很直接地在那潔的心頭上劃下了一道口子,那裡,像是流了好多好多血一樣,好不了的感覺!
她怔著,齊天陽輕輕地說:”小潔回去吧,你這樣離開,秦陸會瘋了的。“
那個男人,只是看上去正常而已,其實內心已經很亂了吧!
以前,他一直覺得秦陸是將小潔當成小寵物,但是現在,他不認為了——
秦陸已經